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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再次苏醒,身子已经躺在了床上,只不过不是在病房,而是在临时据点里的折叠床。已经有大量人员和物资通过浴缸进入了这个世界,但事件还是没有要彻底解决的迹象。在山坡下搭建好的医疗棚里,除了穿白色制服的研究员们,还有几个特遣队员留守在此,我认识的有107和之前骂骂咧咧的402。再往远处,广场那里也摆了不少仪器,研究员们忙来忙去,还有几个应该是和我一样之前没见过“大场面”的,正在一边干呕。看到大部队已经到达,我完全安心下来,想着解决问题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自己这么一个大半个身子缠满绷带的伤员,也不用再劳苦奔波了。可惜故事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般进行下去。“0307先生,”看到我醒来之后,一旁的年轻男性研究员立即上前为我戴上了耳机,也不知是第几个了,“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但我不得不将目前掌握的情况向您说明。”“我们发现,在接受多点冲击的情况下,血流中的阻力会大幅减小。同时我们利用收集来的树叶,通过特定的方式,制成了能与血流交融的液体,借此我们可以一定程度避免树叶的寄生。但即使身体完全涂抹了液体,长时间与血肉接触后依旧会被它们发现。我们的几批战士都因此没能继续向上靠近树冠。”“所以,还是要我继续往上?”即便身上都是些危害不大的皮外伤,可我真的没法确认自己能有那份忍着疼痛继续发力的意志。“哦,并不是这样。想必您也发现枝叶和血肉可以互相转化,那树状躯体内也有着动物的血脉。我们在距地面116米处发现了一条表皮附近,向上输送血肉的,可供人进入的宽阔血脉。但经过尝试,我们发现这种方式最多只能向上传递约九十七米,之后液体的掩饰就会被发现。”“除了您,我们暂时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他用恳切的目光望向我,似乎还带着点歉意。“我能不去吗?”因为他如此礼貌,所以我试探性地问道。“额如果您不去的话,我们的”他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神色,继续说明。“开玩笑啦。”我苦笑道,“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用的。”说罢,我起身下床。“您的衣物在这,然后,还有这个,我们立刻找回了。”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将玉玺展示给我看。穿好难得的正常衣服,我接过盒子,拿起那个被四瓣花汁液染绿的玉玺,走出了医疗棚,望向教堂的方向。红树的直径,高度都没有大的变化,引人注目的是,树冠中间,出现了显而易见的花苞状球体,巨大,扭曲,还往外散发着强烈的红光。那些由树冠垂下的藤蔓,其表层的枝叶也变成了红色,同时散发着阵阵荧光,并向外抛散雾状颗粒,让整棵树的上半层多了些朦胧感。靠近树根的地方,层层藤蔓间被人为开出一条道路,间隔排列的,闪着黑光的“讲台”以及插在血肉藤蔓上的半月形金属,维持着道路的畅通。在教堂附近上方,十几台无人机也按一定整列闪着黑光,避免红色雾气侵扰下方的人员。在周边,还有不少坠毁的无人机,那些雾气连机械都能侵蚀,这也是基金会不直接让无人机带我飞上去的缘故。“抱歉,由于时间短暂,我们准备的液体并不充足。剩下的一点并不够涂满您的全身,所以为了最大程度的‘隐藏’,您需要先将自己充分浸润在血水中。”他指向旁边田里的血水,语气依旧诚恳。那种液体的作用就是混淆红树的敌我识别,而田里的血水,也算是它的养料,所以尽管效果差了不少,总还是能弥补一下液体的短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都到这种时候了,也不能真把这话说出口了。在他的搀扶下,我极不情愿地慢慢将整个身子浸入血水之下,只留一个头部露在外面。刚开始,伤口接触血液时,周身传来的强烈疼痛,让我差点把后槽牙咬碎,但过了一会,那些与血水接触的伤口,逐渐传回一种温暖的感觉,疼痛感也变得微乎其微。与此同时,身体各处触觉器官除了疼痛,还带为大脑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感,毛骨悚然,汗毛倒立之类的词语都适用,如果不是疼痛,我怕是会直接弹跳着逃离。待了两三分钟,等衣物都被血水完全浸润,他才将我搀扶起来,然后107大哥随手将我扛起,第一时间将我带往教堂前。“带上这个。”到达教堂侧后方后,108过来把一个特别制式的潜水头盔递给了我。这么高的“树干”,输送养分的时间可不是憋一会气就能撑住的。绳索在滑轮组的作用下带着我迅速上升,来到他们在上方依托粗壮藤蔓搭建的一个平台。上面的队员在接到我之后,迅速用刷子把桶内的深绿色的液体往我身上刷,最后成果就像是在身上涂了层迷彩。,!同时在我的手臂上一边一个绑上小型压缩气罐。因为过大的体积会引起红树的强烈排斥,所以不得以采用小型罐体,绑在手臂上也是为了方便我换气罐。“一个气罐15分钟,如果在25分钟时无法解决问题,摁住头盔右侧的那个按钮。”向我演示了如何将输气管接到气罐上,并将头盔和气罐刷上最后的液体后,一位队员接着这样说道。最后他给我戴上头盔,启动了头盔显示面右上角的小屏计时器。他们的工作到此结束,接下来,就是我要走的路了。拿着玉玺放在胸前,我在后面两个队员的推动下,顺利进入了血肉之中。如他们所料,有了绿色液体的加持,我在血肉中前进比之前顺畅得多,只不过依旧像是在沼泽中行动。大约花了一分钟,我成功到达“血管”边缘,“血管壁”还是有点对外的排斥,不过在玉玺的敲打下,无非是多花了点时间。一点点挤进血管之后,缓速的血流将我带向上方。流速在高度上升后逐渐加快,最后保持稳定。由于头盔上镜片有一定滤光效果,我偶然能勉强透过红色的血肉看到外面的事物,起初还有一些基金会的设施,再之后,就是此前谁也没有到达的高度。与此同时,手上的玉玺也随着高度的上升逐渐升温,在接近树冠的时候,微微颤动起来。11分钟的时候,血流终于带着我这样一个大块杂质,通过蜿蜒曲折的血管,来到了树冠附近。血管在这边收窄,我不得已又挤了出来。流体状血肉的粘度大幅增加,还有不少坚实的,类似肌肉和血管组织的东西。由于阻力的增加,想要继续前进,我只能抓住那些肌肉组织,沿着更细的血管缓慢地向前。越向前去,阻力越大,周边的温度越高,而且不知何时开始,有一些经脉一样的触须,试探着往我身上攀附,似乎是发现了有异物侵入。在那些触须没有影响到行动之前,我都无暇顾及这些,直到换气管接口时,缠着气管和气罐上的触须差点让我没法再扛15分钟。换完气罐后,又过了三分钟,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颗静止的“心脏”。与周边的色泽不同,那个椭圆体核心的颜色明显暗淡得多。上面有着复杂的,类似血管的纹路,里面还慢慢流转着一些树叶状的暗色物体。此时玉玺的温度已经升高到有些炙热,很明显,它对那颗心脏有着强烈反应,结合之前玉玺的使用方法,理所应当的,我是要把玉玺盖到那个心脏上面。当我的视野完全被心脏占据,周围的血肉几乎变得像固体一样,前进一分一毫都需要巨大的消耗。雪上加霜的是,那些缠在我身体以及气管上的经脉开始收紧,气管能够输送的氧气越来越少,可能不等到气罐里的氧气耗完,我就得窒息。我也不管有没有到25分钟,费力地用左手按住了那个紧急按钮,期待着他们能有什么办法救我于水火。一秒。两秒。五秒。十秒。短时间内没有任何反应,而我能明显感到自己呼吸愈发困难起来。帮个忙,求求啦。我一边这样祈祷,一边也想着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好不容易已经来到了这里,就算逃生的希望渺茫,最后多少再努力一下吧。我的右手带着玉玺被卡在心脏的前方,因为玉玺的存在,手腕还算是可以自由活动,但身体就像是被逐渐干燥的水泥封住,何况还有愈发活跃的经脉,正逐渐包裹住我的整个身子。这种情况,我只能憋住一口气,调整玉玺在右手中的位置,用三根手指夹住玉玺向前,然后是中指和食指,最后玉玺悬在血肉中,我努力伸直手臂,顶着窒息的感觉,将中指奋力向前顶。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在我的视角中,玉玺几乎已经和心脏的表面重合,但就是差了一点,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我甚至希望中指的指甲在这个时候能突然长长那么一点。等我憋不住气,大口呼吸的时候,头盔里的氧气已经所剩无几。窒息的感觉越来越近,手臂上的力气在迅速消失,如果不是支援及时出现,一切就功亏一篑了。“轰——”从树干表面的各个方向传来猛烈的震动。凝固的血肉短暂地松动下来,我抓住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顶,中指推着玉玺压在心脏之上。就在这一瞬,玉玺通体变得透亮,即使隔着目镜也觉得无比耀眼。掩藏在和田玉体内的血管状脉络变得清晰可见,以微弱的起伏伸缩着。玉玺极其周边的温度开始迅速升高,右手那边传来猛烈的灼烧感。随着玉玺的大显神威,附近的血肉再次变成流体。“还不够!”我忍着右手的疼痛,带着莫名的勇气,再一次发力,将整个玉玺送进心脏之中。“咚——”“咚——”“咚——”,!在玉玺被完全包裹的那一瞬,整颗心脏开始猛烈跳动起来,一种沉闷悠远的宏大声响传向四面八方。那些缠着气管的经脉瞬时放松下来,让我从窒息的边缘缓过神来。我连忙将右手拉回,想趁着周围温度还在可接受范围内时赶紧逃脱。刚挪动不到半米,周围的血肉开始迅速转变为藤蔓,枝叶,完全阻挡了逃离的道路。我进退两难,担心自己是不是唤醒了什么可怖的存在。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却出乎意料,无数细小的花苞从枝叶上生长,膨大,不断盛放开来。那颗震动的巨大心脏也逐渐尽数转变为团簇的花苞,几秒后,鲜花绽放,一种磅礴的力量四散开来。我离得最近,自然是首当其冲,随着少量未转变的血肉和大量盛放的花朵被抛射到空中。所幸冲击力尚在身体的接受范围之内,我没有第一时昏迷,能够亲眼见证“血肉成花”的转变。从高处望去,自上到下,整棵“大树”都在被花朵迅速覆盖。树冠上,血肉都来不及变为枝叶,就直接飘散成花。树冠下,狂舞的藤蔓短暂地鞭挞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转变为柔嫩的花朵,为我带来清香。整个树干由紧致的血肉转化为松散的花团,在冲击力作用之下,让方圆数百米都被纷飞的花朵填满。这些花虽然样貌与我之前看到的四瓣花相似,但大多不止四瓣,而且没有花茎,就是直接在血肉中凭空出现。在目镜之后,它们都散发着荧荧微光,一两朵还并不明显,等到它们完全填满视野,整个世界都光亮起来。不止是这棵血肉之树,山坡,田野,村庄,从教堂向外扩散,之前让这个世界猩红腐败的污秽,全都成了花朵们的养料,它们摧枯拉朽地“攻城拔寨”,让荧荧微光,如灿烂晨光一般,普照整片大地。期望有一天,所有的血腥,都变成飘扬的花。:()我当d级人员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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