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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棱想到了西亚记忆中和这个世界的世界线中的描述，大概能够理解系统所表达的意思了。黑暗母神在黑暗精灵中的信徒，虽然要远多于暗影蛛后和鲜血与背叛魔女，但是和在地表世界一家独大的光明神完全是不能比的。

而黑暗精灵的数量虽然要比普通的精灵族多，但是和以繁衍力闻名的人类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系统见乐棱沉默了，觉得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略感几分欣慰，接着道：【那么宿主你让阿萨召唤出黑暗母神是为了什么呢？】

乐棱放下了之前的思考，转头回答起了系统的问题：“我之前就很奇怪的一个问题，并且还为了证明黑暗母神真正的身份。”

系统：【？？？】

系统忍不住问道：【黑暗母神不就是黑暗母神吗？难不成她还有其他的身份？】

乐棱皱着眉回答：“这个我也不太肯定，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作为线索，但是就我刚刚看到的一幕，我敢肯定黑暗母神并不是我们一开始所想的独立神，至少和亡灵界原本的主人低语之神有着极大的关系。”

系统：【难道是因为她原文中就有几分描述的声音吗？】

乐棱点了点头：“这只是一部分，虽然她的声音与低语极像，但也不能作为我肯定的证据。真正让我做出定论的是另外一个情况。”

系统想起了外面那奇异的神力波动，似乎也发现了什么，迟疑道：【宿主你是说亡灵界并没有像是排斥光明神神力那样排斥黑暗母神的神力？】

乐棱不再站在系统面前走向了一旁的镜子，看着西亚美貌惊人的面孔道：“是的，你也感受到了吧？外面的神力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失，如果是光明神的神力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西亚的幸运，越界而来的神力被亡灵界的界膜所阻挡住了，而穿透的这一部分也似乎被亡灵界中无处不在的能量极端的厌恶着，没有多久空中原本巨大的圣洁神力已经被消磨了一干二净。’”乐棱对着镜子将原世界线中的描述读了一遍。

然后看向系统道：“就算是黑暗母神不是光明系的神祇，她的神力也不可能在亡灵界中活跃这么久，仿佛……”

系统接上了话：【仿佛很久之前黑暗母神就在这个亡灵界存在过，以至于作为低语之神原本神国的亡灵界，才能这样子从容的忍耐着不属于自己神灵的其他神力的存在。】

乐棱笑了笑，镜中美丽的人也笑了笑：“那么你想到了什么？”

系统不做声，乐棱看他不想说，便继续开口：“黑暗母神和低语之神有关系，按照低语之神原本的地位，黑暗母神要么是他的附属神要么是他的从神……当然更加可能是他的……”

“神姬。”

镜子中映照出的西亚的双眼碧蓝的没有一丝杂质，让人忍不住直直的盯着这双漂亮的眼睛，探索他的心绪，沉入他的心底。

“如果真的是后一种的话，那我们就要小心了，作为原本的神姬，她是不可能不掩护着可能是低语之神转世的埃休拉。”乐棱看着半空中一动不动的系统，“不过如果她真的是神姬的话，那么她帮助埃休拉的原因基本也一清二楚了，唯一的问题也只剩一个，为什么光明神没有杀了她，而为什么低语之神当年陨落的时候她没有帮助低语之神。”

系统依旧是没有回答，但是乐棱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什么，他早就看出了系统并没有强大的自我意识，比起之前受凌夏行的雇佣而出现并且提供帮助的智脑，这个系统更像是制式用品。

而制式用品就算毁坏一两个也不会立即被发现，唯一的缺点也可能就是作为制式用品的TEG0034并没有接触到他背后文明的权限。

不过这样也好，乐棱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想着，脸上再次浮现了之前与系统刚见面时出现的那个奇怪的笑容，但就是这样奇怪的笑容在西亚那张完美的脸上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另外有种神秘莫测的气质。

乐棱慢慢的变换了姿势躺在了床上，他改变了主意，原本在见到凌夏行得到了元帅的全面支持的时候，他就决定立刻向组织发出坐标，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但是他见到阿萨之后就改变了这个主意，他偏过头去看了看飘在半空中的系统，勾起唇角笑得更加开心了。

这个世界的法则很有趣。

就算是精神态世界中也找不到这个世界某些法术的痕迹，可惜就是和本源宇宙的有些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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