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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权觉得不对,凭着他自己独特的敏感度,他闻到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味道,不重,甚至不怎么能闻得出来,也就这么一顿,就一顿,各种想法从他脑袋里掠过,当然——他直接把这个当成邀请。
于是就顺理成章的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抱着软弱无力的人坐在洗手台,她一身湿,这么一抱,他跟着也湿透了,橄榄色的军装瞬间成深绿,好看的手指解开一颗颗扣子,露出里白色的不带一丝杂质的衬衫,还是一颗颗地再解开扣子——
古铜色的肌肤,坚实的肌肉,平坦的小腹,扯开皮带,拉链一开,腹股沟处露出几绺黑色的毛发,长腿一迈,坚实无比。
她双腿双脚无力,被抱起放在洗手台,见他脱衣,人就跟着惊慌起来,试着要跑,脚试着慢慢向地面,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太湿,还是她按手的地方太滑,整个人都悬了空,“啊——”
惊叫声从她的嘴里喊出来,下一秒,人已经落入何权怀里,他刚好接住她,接得牢牢的,没有半点疏失,眼里多了点笑意,“干什么呢?”
他还问她干什么,她能干什么?
就她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事,没了水,身体更不对劲,干巴巴地一团火热放在火上烤似的,烤得她神智不清,肌肤就那么贴着,凉快,她就晓得凉快,贴着他很凉快,就像在名都一样,贴着他们都凉快。
她不由得贴近他,理智晓得她不该这么干,可她还有理智,也就知道自己在干,怎么都忍不住,贴着他,跟个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蹭着,嘴里胡乱哼哼着,都不知道她在哼些个什么东西。
“我、我难、我难受……”
隐隐的,似乎是这个调调,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需要男人的抚慰。
她似乎有种纯真,天生的纯真,从她的脸,从她的眼神,又不敢抬眼看他——他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甚至是隐隐的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老快,那频率,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
“难受什么?”他偏问她,还把她的手从抓出来,还奇怪地与她根根手指都缠在一起,湿粘粘的感觉,不用去想就晓得那是什么,她身体早就准备好的液体,还把人再放在洗手台上,把人放躺的,两腿放荡在洗手台下——“难受什么?”
还重复。
他带着笑意,跟个尽职的医生一样,似乎要对症下药。
“难、难受——”她巴巴地躺在那里,想用手去碰他,叫他轻轻松松地躲开,她的手落了空,眼里就多了点幽怨,眼睛甚至是湿漉漉的,“我难受。”
他故意的,故意的将手落在她胸前——才刚放上去,她的手就来了,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的手抓住,不哭了,反而还笑,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不止一只手,连带着另一只手,她也跟着缠上去,沿着他的手,他的手臂,像是突然间了力气般,她沁凉的相贴,叫她满足地发出喟叹声。
“你别、别动,别动……”她呜咽着,生怕他走了。
他没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得寸进尺,拜倒在强烈的渴求下,攀住他的腰,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那笑意如同阴毒的蛇般,叫人不寒而栗——
她没见到,被他的手抬起下巴,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点都不费力气的低下头叨住她的唇瓣,含入嘴里,轻轻地啄一下,干干脆脆地离开。
段乔就晓得唇瓣间沁凉无比,如同六月的天里突然的凉风,一下子就没了,哪里还能安定得下来,两腿夹着他的腰,往他身上乱挤,乱压的,可弄来弄去都不舒服,反而更揪得她,像是被蚂蚁给咬了,疼疼痒痒——
她挠一下,好受点,再挠一下就疼,挠两个更疼,他不给她挠,更不给她抚慰,完全像个陌生人,就看着她在那里扭动着小屁股。
湿淋淋的衣物,将他上半身都弄湿,把人再放回洗手台,这回他没放手,反而是三下五除二的去剥她湿透的衣物,光溜溜的跟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娇嫩。
她极不老实,时不时地就跟无尾熊一样攀在他身上,他不要,不要她的主动,他是强势的男人,一切都只能由他来作主,于这事,都一样。
把人抱起,两手从把她后背伸过去,让她面对着大大的镜子,后背挨上他的胸膛——姿势挺好,两手还扳开她的双腿,往镜子瞅一眼,清清楚楚地映出她,腿中央那一方地儿,湿得不能再湿,还透着一丝晶亮——
他的手往那里去,如他想象的一样滑嫩,都有点嫌弃他手上的茧子,生怕把人弄疼了,就那么一沾,指间已经是湿漉漉,呼吸不再是急促,而是粗喘,晦暗不明的眼底已经染上欲色的可怕执念,扶着早就坚挺的物事,把自己往她腿间推,推开嫩滑的薄薄瓣儿。
那一瞬间,她却是想逃,腿间给撑的不行了,那种热度烧灼着她,几乎快要把她给烫坏了,甚至要把她给撑坏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勾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地往自己这边压过来,瞅着镜子里她的花瓣几乎都容纳不下他,可怜的吞吐着,一下下的,太紧太热,他还往里头挤,挤得深,挤得重,要挤到她的心上上——镜子里映出他的笑意,透着那么一点点的诡异。
而她不知道自己是掉入什么样的漩涡里,被她用来喷房间的蓝色小瓶子还在抽屉里静静地躺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用错了东西,还以为自己的药效还在。
阳光大好,睡得昏昏沉沉,眼睛一睁开,刚好对上窗帘缝隙间的阳光,眼睛一刺,段乔立时地就闭上眼睛,手臂一动,却是感觉有万斤重量压在上头,诧异地看向自己的手臂。
下一秒,她惊慌失措地从床里跳下来,赤着双脚,瞪着床里出现的男人,陌生的男人,就昨天才认识的男人——
而更可怕的是她全身都光着,床里的男人比起她更是不遑多让,仅仅是腰间盖着一点儿被子,坚实的手臂与大腿都露在外头,她懵了。
她跟高炽的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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