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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药上楼,推开门的社畜,就看到她此生最难以忘怀的一幕,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诡异,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村里不举的丈夫,回家看到自己风华正茂的妻子偷人,偏偏这奸夫长得模样还顶好。
两人交缠的光影构图宛如画卷,气息交融间,缠绵眷恋。
只是这两当事人,不太对,毕竟这前几天还见面恨不得刀了对方的AO,这怎么就亲在一起难舍难分?还扒对方衣服了?!
不对劲……这相当不对劲。
白榆压在卡佩尔,扯烂她的上衣,正对着腺体露出犬牙,千钧一发之际,社畜丢掉药,扑了上去,挡在了卡佩尔前面,于是小白一口咬在了社畜的脸颊上。
妈的,真的疼,都流血了。
白榆没有咬到想标记的Omega,心里一阵烦躁,犬牙离开社畜的脸颊,舔了下嘴角,那甘甜的血液就顺着喉管往下滑,竟然意外舒服,她捏着社畜的脸颊,拿鼻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就缠绕了上去,好似如情人般喃喃着说好喜欢,好喜欢。
尤其是对上那一双因为疼痛湿漉漉的上吊眼,白榆的心跳漏了几拍。
不受控制地顺着感觉啄吻着社畜的脸颊,然后亲亲舔舐,舔着舔着就吻了上去,社畜的呼吸开始纷乱,甚至都没搞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手努力推搡,白榆不满意社畜的拒绝,将她提起来掀翻在床上,掐着社畜的脖子开始亲,社畜被迫侧着脸,就看到了同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卡佩尔。
“救……”字还没说完来,社畜就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什么东西拱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看着卡佩尔居然拿发顶蹭她的肩膀,像是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两人这失去理智的样子,再加上房间内的味道,再反应不过来,那她就是傻子了!
两人发情发一起了!草!
白榆亲着亲着就发现了卡佩尔的小动作,她抬起头眯起眼睛,两人四目相对,然后抢夺玩具般,各自抱着社畜不放手,明明是敌对关系,但各自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又心生欢喜,于是两人又晕乎乎的试探着抚摸着对方,居然当着社畜的面吻了起来。
社畜衣衫不整地跪坐在杂乱无章的床上,一个头两个大。
懵。
很懵。
但两人可不会给社畜那么多思考时间,搂住对方热吻,甚至开始剥对方衣服的时候,社畜吓得赶紧从两人的缝隙中挤了进去,“别脱了……别脱了……抑制剂在哪里……我给你打药!该死,这个边缘星球就你们两个AO……所以你们的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扣住脑袋,前后滚烫的躯体压得她喘不过气,两人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四面八方地将她围堵在里面,紧接着社畜被吻住了。
凶狠的吻,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钻进她的牙关里,丝毫没给她呼吸的机会,唾液顺着间隙往下流,两人越压越紧,越压越紧,然后是一阵刺痛,脖子被咬了,那块退化的腺体,被人叼住,犬牙细细撵磨,然后刺破,往里面灌注信息素。
很甜的信息素,像是蜂蜜灌进了血液里,整个人感觉粘稠了起来。
社畜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因为大量灌注的信息素让她脸上涨出红潮,偏偏自己还被捏着脸扣着脑袋叼着嘴唇亲,被吻得稀里糊涂,只觉得脖颈的动脉勃然跳动。
前后夹击,再加上信息素让社畜脑子爆炸,她用尽全力挣脱,脖颈的血瞬间滑落溅在了卡佩尔的脸颊上,社畜连滚带爬地想逃,整个人扑倒在了地板上,转脸就看到了白榆和卡佩尔又抱着互啃。
妈的,要不看着老婆被人睡,要不就自己被睡,没有别的选项了吗?
社畜迟疑了一秒,卡佩尔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如水滴的两团软肉跳了出来,她被白榆压在身上,脖颈靠在床边,金色的长发铺在地上,白嫩如上好羊脂膏的上半身暴露在社畜的眼前,秀美的鼻翼煽动,整张脸庞都沾染着不可分说的脆弱美色,如折枝的花。
看着掐着卡佩尔脖子,啃咬着她肩头的白榆,社畜心惊肉跳了起来,卡佩尔这么厌恶alpha,要是知道自己被alpha睡了,标记了,那不得直接世界末日啊!
社畜深吸两口气,催眠着自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于是走过去,把白榆捏着卡佩尔乳房的手挪到自己的胸前,大有视死如归的念头。
白榆和卡佩尔都愣住了,两人呆愣地看了她一眼,白榆偏过头,抽回手,无视她,继续埋头吻卡佩尔。
社畜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无视了,但白榆的牙齿已经叼着卡佩尔的腺体了,于是社畜扯着白榆的头发,把她往后推,然后握住卡佩尔的肩头就往床下拖,两人一来一回间,卡佩尔整个人跌落在了社畜的身上,雪白的两团乳房挤压着社畜的脸颊,粉嫩的乳尖塞进了社畜的嘴里。
社畜头摔在地板上,还没发晕就被被夹杂着初乳味道的白兰花压紧了口鼻,大口呼吸却弄得卡佩尔浑身发痒,只得凭感觉压着社畜的头让她不要乱动,社畜滚烫的鼻息和口舌被夹杂两团白肉里,刺激的她下身直流水。
这股独属于社畜的微量的信息素,在两股信息素的纠缠里不那么明显,但对这股信息素敏感的白榆,却格外刺激,她闭上眼嗅了嗅然后起身光脚下床,蹲下身打量着社畜两条乱动的腿,随即按着她的腰,一把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社畜下身一凉,又看不见挣扎地更厉害了,口舌推搡着卡佩尔的乳尖,弄得卡佩尔爽的两眼发晕,浑身如电流鞭打。
白榆伸手摸了摸社畜两腿间的湿润,凑在鼻子上闻了闻了,然后埋头舔了一下。
这一舔把社畜吓得一脚踹在白榆的脸上,把脸颊踹青了,也把白榆踹怒了。
她黑着脸,抓着社畜脚腕,直接把她从卡佩尔怀里抽了出来,将社畜整个人翻身按在她修长的腿上,对着屁股就是啪的一下,臀肉摇动间,社畜刚从短暂缺氧里脱困,屁股就来了这么一下,她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白榆,啪又是一下。
“草你妈,白十叁!”刚骂了一句脏话,又是一巴掌。
社畜扭动着想跑,就被卡佩尔捧住了脸,社畜看着卡佩尔双眼发红,她皱着眉,刚想说两句,就听到卡佩尔用娇娇弱弱地可怜模样,捧着自己的双乳拖到社畜的面前:“老婆,吃奶。”
好消息,卡佩尔还知道她是谁,坏消息,卡佩尔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社畜简直想一头撞死。
偏偏这个时候,白榆把她底裤都扒了,手指还暗戳戳地想往花心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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