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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回过神来,应声道:“是!”
混乱血腥的御书房很快被清扫干净,淮纵握着萧行的手,笑道:“怎么这么凉?”
萧行不语。
皇帝捧着香茶戏谑抬眸:“没想到,蔺婉……对侯爷用情颇深啊。”
“陛下,臣……”
“哎?”皇帝促狭地冲她笑:“朕的女人,除了皇后金尊玉贵,其他妃子皆可与爱卿共享。”
“这就免了吧。”萧行冷面寒霜:“一个蔺婉便如此,再来两个,阿纵焉有性命?”
她迁怒地瞪了皇帝一眼:“不劳皇兄操心。阿纵受了伤,我要带她出宫养伤了。”
萧帝笑嘻嘻地慢饮一口香茶:“霖泉宫那边,朕还指望侯爷去彻查一番,荀国狼子野心,说不得这霖泉宫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此事交由侯爷去做,朕放心。”
“这……”淮纵看看萧行,再看看皇帝,一阵头疼:“还请陛下放过臣吧,再待下去,恐怕臣今夜又要睡书房了!”
“好你个淮纵,连朕的话都敢违背?”
淮纵咳嗽两声,动作之下牵扯开伤口,血从锦袍渗出来,萧行当即白了脸。
见此情景,皇帝哪还能强留人不放?皱眉道:“怎么伤得这么重?”
淮纵唇色泛白:“作戏,总要求真嘛,不如此,如何能教蔺婉惊慌失态?”
“罢了罢了,朕不留你便是。只是……真得无需宣御医吗?”
“臣有阿行,胜似良药。”
“……”
“好了,退下吧!”
如蒙大赦地从御书房走出来,隐约察觉到萧行有心事,淮纵笑着捏了捏她的指节:“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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