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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九四年的五月八日,这天是周日,同时也是母亲节。易县广播站的一把拿起电话的听筒给我母亲打电话,让她和两位同事前往保定钢铁厂采访,还给她们安排了越野车。车辆到了钢铁厂门口,我母亲看到一位身穿朴素的小姑娘。于是她下了车,走到那个小姑娘跟前,蹲了下去,问:“你爸爸和妈妈呢?”“我爸爸死了,我妈妈走了,我在这儿等她。”我母亲又问:“那,那你的爷爷和奶奶呢?”那位小姑娘答:“我奶奶生病了,我爷爷也死了。”我母亲看着她的眼神那么孤独无助,随即领着她走进了钢铁厂,一问才知道这个小姑娘该厂一名员工的女儿;然后,我母亲领着她去了她家。进们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因为,我母亲看到躺在床上的奶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随后她走过去坐在她奶奶身边,握着她的手问:“这孩子的母亲呢?”她奶奶回答:“这孩子的父亲半年前病故了,她母亲受不了,很快改嫁了。”突然她的叔叔进来,把那个小姑娘骂了一顿。就当着我母亲的面,看到这种情况后,我母亲也是无可奈何地就问道:“这个孩子有抚养你看好吗?”她奶奶连连点头,顺手交给我母亲一个《户口本》我母亲打开了户口本,上面写的非常清楚:(齐齐,女,汗,一九九零年八月二十日。)于是,我母亲把齐齐的奶奶交给自己的户口本放在了她文件袋儿里。然后对齐齐说:“姐姐,你等我一下,我给你买点吃的,马上回来。”领着齐齐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她领着齐齐又回来了。我母亲买了一大包吃的,有点心、挂面等。绝对不会像几百年前的魏忠贤那样给即将歇菜的明熹宗喂米汤,我母亲拿出一块酥饼,说:“姐姐,吃一块吧。”齐齐的奶奶吃了一块,我母亲把点心挂在齐齐奶奶的床头上,齐齐奶奶说:“哎呀,还让你买东西给我,真是不好意思。”我母亲摇了摇头,说:“姐姐,我把齐齐带走了。”然后我母亲给齐齐奶奶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在易县的地址。“等齐齐的母亲回来后,让她来易县找我。”随后齐齐奶奶把那张纸条放在自己的枕头下。这个不到四岁的小姑娘,看了自己奶奶最后一眼,然后跟着我母亲坐上了越野车返回易县。直到我和小英两个月后去易县,也没看到齐齐的母亲来接她。那天我俩刚到易县我母亲家门口看到那一幕情景,听了我母亲介绍完齐齐的身世之后,我心酸不已。我母亲说:“腾文,那好,咱们先去保定市民政局,为齐齐申请领养证。”于是乎,我先扶我父亲坐进面包车,把轮椅放进后备箱。随后她们一一上车,我把车门一关,上前走了两步,坐在副驾驶的座位。我母亲向住了十二年的房子投去最后一瞥。
很快就到了保定市民政局。我母亲领着齐齐走进办证大厅,拿出齐齐的户口本,申请了一张领养证。出了办证大厅,坐回面包车,直奔唐山。齐齐当时还小,她只知道要去另一个城市生活。
到了唐山家里,我外婆没有想到我母亲还招呼都不打就领养了一个将近四岁的孩子。我母亲扑通一声就跪在我外婆面前,边哭边说:“妈,女儿不孝!”我外婆一把拉起了自己的女儿,并以一种开玩笑似的语气向离开自己十二年的女儿说道:“小芳,今后多孝一点就行,好了,小芳,快吃饭吧,饭后小英还要去上课。”这一天是九四年七月八日周五傍晚的5点半。
这时我母亲才注意到小英身上穿的是她当年做知青时常穿的短袖和短裤。我对我母亲说:“妈,我和小英要结婚了。我叔叔和婶婶在上海,赶紧告诉他们,让他们回来吧。”于是我母亲查了日历,发现八月十三日是农历的七夕节,把我俩的婚期定在了这一天。我一看日历,还有一个多月呢:“那好,就这一天了!”于是,我母亲给在上海的我婶婶王小宁打了电话,并且告诉他们:“腾文和小英要结婚了,请你们回来。”然后她把地址给了我婶婶。我婶婶就大叫道:“好的,到时候我们一定的去,我们一定的去。”
我婶婶我叔叔与一个月后的八月十日来到唐山。在我婶婶和叔叔到唐山的前一天,要贴喜字,家里贴完了,物业办贴喜字交给了小丁和小周她们了,出人意料,当时干活的人只有小周;小丁却拿着一包瓜子在嗑。我走过去,看见小丁没有在干活。我让小周歇歇,我接着干。小周说:“谢谢哥哥,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干完。”
第二天吃过早饭,小英到小区门口迎接我叔叔和婶婶。我母亲和我外婆在楼下单元门外接住他俩,一块儿进到家里。我婶婶不喜欢开玩笑,我叔叔恰好相反,他是个老顽童,最喜欢开玩笑。我婶婶拿出了手掌摄像机,问我见过没?我点了点头一口答出:“这是DV,我大学同学用过。”我叔叔让我把求婚的情景再来一遍,他要给我录下来。我牵着小英的手,单膝下跪,说:“都是哥哥不好,我忽略了你,今后我要做一个好丈夫,和一个好父亲。小英嫁给我好吗?”这个时候,镜头对准小英正在哭着,然后她大声答道:“我答应你。”我站了起来,搂着小英并亲吻了她。可是当我再次亲吻时,小英推开我,跑进洗手间就开始吐,把吃进去的早饭全吐出来了,最后吐的是胆汁。我母亲跟了进去,用手拍了拍小英的后背,问:“你是不是怀孕了?”小英幸福地点了点头。我母亲领着小英走了出来,向大家宣布:“小英怀孕啦!”我急忙走过去问小英:“这是真的吗?”小英笑着点了点头,我搂着小英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此时她爬在我的右肩膀上,小英感受的到中考无比幸福。当我将小英刚刚放下来的时候,爱开玩笑的人走了过来,他当机立断:“侄子呀,你再找一个吧,这个我就领走了。”几乎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上回我说过,几乎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外婆。我突然想起明史里一句类似的话,而说这句话的人是蒙古的安达。我的这位叔叔竟然也知道这句话,他从我的手中牵走小英,随即用自己的左手牵着小英的左手,然后把自己右手搭在小英的右肩膀上。小英也配合得天衣无缝,因为她知道这个爱开玩笑的叔叔即将倒霉。他们两个走进了我外婆的卧室,并没有关门。我叔叔让小英坐在床边上,然后给了小英5,000元现金,还让她不要说话。小英明白这5,000元现金就是这个叔叔倒霉的起点。
他自己跑出去,问我:“演得咋样?你小子可以呀,居然不去追。”我只是笑了笑叔叔对他说:“哈哈你演得真好。”我叔叔转过去对我婶婶说:“现在由你婶婶来个老鼠掀门帘——露一小手。”“怎么还有我的事呀?”听到这里,小英走了出来,悄悄对我婶婶说:“叔叔给了我5,000元现金。”这下我婶婶气着了,于是她随手拿起一根棍棒,发出一声怒吼:“你这个老东西,你不但想抢腾文的未婚妻,而且还背着我藏私房钱。你要是不把所有的私房钱交出来,我就送你去见阎王!”我连忙说:“都别再演下去了,你还真想当伊克哈屯?”(她是安达资历最老的老婆,也是最厉害的一个。)这场演戏风波就此平息。
得知小英怀孕后,我外婆走进自己的卧室将已经写好的日记连同那张《领养证》交给了小英,她接过了日记本和那张《领养证》小英先看那张《领养证》虽然领养证早已变得发黄,但是上面的字还是清晰可辨:“吴小英,女,汗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日。”然后她打开了我外婆写的日记,看了一遍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我外婆的面前,搞得大家都不知所云,只见小英放声大哭:“外婆,为何不早告诉她呢?”我外婆一把拉起了小英:“看起来吧。地上凉,你刚刚怀孕。”我从小英手中接过那日记本和那张领养证一看,在那儿也埋怨起我外婆来:“外婆,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俩呢!”我母亲这时走了过来,扶着小英,让她坐在沙发上,握着她的手,对她说:“你外婆是迫不得已,当时你和你哥还太小,现在说出来也不晚,好了,别哭了,去用温水洗把脸。”小英像个孩子,靠在我母亲的怀里,还是哭个不停。我向外婆要了我俩的底片,赶紧去照相馆加急洗了一张照片,然后把洗出来的照片放进我的书包里。
两天后,八月十二日,因为这天正好是七夕节的前一天。我们一家人坐上由路北区到开平区民政分局领了我俩的结婚证,当时是组团去的。我跟小英最后一个上了车,之所以让他们先上车,是因为小英看见我背上了书包,她让我把放在家里。我提醒她:“这里装的是咱俩的三张结婚照,及两张集体户口登记卡。”小英转过身跑回我俩的卧室,在她的写字台中间抽屉取出了个文件带儿交给了我,我微微一笑随即接过来,然后将两张照片和我俩的集体户口登记卡,从我的书包里取出,放进小英刚刚给的文件带儿里,拿着文件带儿,随后小英把防盗门反锁门,我俩手拉着手和大家坐上了开往由路北区到开平区民政分局的面包车上领取结婚证。
在去往民政分局的路上,我想起了外婆的日记:“腾文,你和小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都是外婆不好,隐瞒你俩这么多年,是因为你们那时还小,所以外婆没能告诉你俩事实真相,而你们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外婆也该对这个事儿做个了结了。小英不是你的表妹,小英的父亲姓汗是一名建筑工人,在她刚满月一天后因为在一次建筑施工中不幸遇难。她母亲姓吴经常抱着小英来咱家玩耍,一来二去,你就姨妈长姨妈短地叫开了。由于小英的母亲也非常喜欢你,于是她向外婆我提了这门亲事。但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害怕你长后对小英不好,然而在外婆我观察你俩之后,我发现你不但没有对小英不好,而你也还很体贴小英。所以我打消了此前的顾虑,也就从心里很认可你俩的亲事。随后她们娘俩就搬到了我们家对门空房子里,由于你母亲当时是易州镇公社的党委书记,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我们两家做邻居有时相互有个照应。你外婆平时很忙,因此你外婆让小英的母亲帮忙照看你小子。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凌晨3时42分53秒我国唐山发生了里氏7点8级强烈地震。我曾经是北京地质学院的学生,学到的知识挽救了咱们几个人。而当地震来临前一天,我把她们母女俩安顿在了一个木头搭建的茅草屋里暂住,屋子里有两个长条凳子。谁能想到正是这个木头搭建的茅草屋,差一点要了小英母亲的命。我当天要去唐山一中把我的借调期再续三年,没想到你外公已调回北京担任农业部部长,他把我调回北京。我把回京手续办完,然后拿着我曾经学过的地质课本,返回你们那里,把那个地质课本递给小英母亲让她看。我还在书中夹了一个书签,告诉她,我是北京地质学院五八级毕业生。我让她看地表,并对她说唐山要地震了,所以我不放心让她们母女俩继续留在那里。于是你外婆领着你小英的母亲抱着小英返回北京。在临去返回北京之前一个小时,你外婆还戴上了你父母的结婚证,咱们几个就此逃出生天。晚上8点才到北京,我硬让小英的母亲坚持到地震来临的那一刻,我抱着你,她母亲抱着小英,从北京家里冲了出去,但北京有震觉小英的母亲也吓的不轻,在唐山大地震一个半月后,小英她母亲住进了解放军总医院,又过了三天的时间,到了九月十八日晚9点半,她母亲嘴里小声呼唤着小英的名字。我就把小英放在她母亲的病床上,小英母亲把腾文叫到跟前,用微弱的声音把手给我,你就看了我一眼,你外婆却向你点了点头,然后你把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小英母亲把小英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同时把你的左手放在小英的右手上,紧紧握着两个孩子的手,小英交给你们了。也就这时你外婆哭着说,放心吧,她会尽心尽力把小英养大成人。听到你外婆这样说,小英母亲不舍地闭上了双眼,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在小英母亲去世之后的十月十二日,我抱着小英坐火车返回唐山,到了开平区民政分局申请了这张领养证。就这样小英来到了咱家。由于你们那时还小,外婆担心你们一时明白不了,而现在你们也都长大了,如果现在不对你们说清楚,外婆害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小英是个很好的女孩,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们把结婚证领了,把婚事办了吧,小英已经等你等得太久太久了,你外婆想把你外公留下来的北京前门外小四合院的房产证里加上小英的名字。此外,唐山单元房的房产证里准备加上了你母亲的名字。这样也能给小英的母亲有个很好的交待了。现在外婆把她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外婆今天将你俩的集体户口登记卡交给了小英。外婆提前祝你俩幸福快乐,外婆还想抱重外孙呢。等这个周五把你父母接过来和他们一起住。小英跟着姓她母亲姓吴。好了,就先说到这里吧。九四年七月六日晚”。
一个小时零十分钟后,我们全家来到了开平区民政分局。我叔叔先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轮椅;随后小英抱着齐齐和我外婆及我母亲还有我也下了车,最后我背着父亲下了车,放到轮椅上坐好。小英把文件袋儿递给我,然后推着我父亲,走进民政分局婚姻登记处,缴了9元工本费,排队等着。听见有人叫12号,我和小英走进了婚姻登记处的办公室。这位工作人员姓王名翠巧,问:“你俩是结婚还是离婚?”我答:“结婚。”她递给我一份婚姻承诺书,让我在此书是填写有关资料。我拿起笔唰唰唰一挥而就,然后她又问:“你俩户口、三张结婚照呢?带了吗?”我将文件袋儿就放在了那位工作人员的办公桌上,她从中取出了我俩集体户口登记卡、三张结婚照,她把我俩的结婚照的其中一贴在了我刚刚写完的《婚姻承诺书》上,随即在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了两本空白《结婚证》上,将我俩的结婚照贴在了两本空白《结婚证》上,随后用钢笔将我俩的名字李腾文吴小英写在了两本空白《结婚证》上,在婚姻登记员的那一栏中,填写上了自己名字“王翠巧”最后一步就是盖印了。当小英看到盖下民政分局印去那一刻起,她已经是泪留满面了。我就在她身边,看见小英这样子,我的心不好受。从八九年到南方打工,小英送我到北京火车站,对我说:“哥,我喜欢你。”再到去年时她送我上深圳大学走到衡水市的那家小旅馆时,她问:“哥,咱们睡在一起会不会怀孕?”我还是没有太在意,便随口答了一句:“应该不会的。”当上个月的六日我第二次主动跑到物业办亲吻小英时,依然发现我觉得已经爱上她了。现在我跟领取我俩的结婚证。于是我走到她的身边用双手划去她脸上泪水,搂着小英对她说:“小英,我让你等待太久太久了!”这个丫头却只是摇了摇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结婚证递到我俩手中。
接下来就是发喜糖了。我跑出去拿起一包喜糖,返回婚姻登记办公室,把喜糖放在那位大姐办公桌上,连声说:“谢谢!谢谢!”我把两份集体户口登记卡收起来,装进文件袋子里。我领着小英走出婚姻登记办公室,此时是一九九四年八月十二日12点了。这一年,吴小英二十岁,我二十三岁。
我俩和家人一起坐上由开平区返回路北区家里的面包车经过一个小时零十分钟的旅行,我俩家里人到抵达了家里。全家人都很高兴,也只有我却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在想小英三年前得过那场病能不能要这个孩子呀?小英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于是她向我外婆说了这件事儿,我外婆说:“要不明天再去医院查?”“不行,明天还有事儿呢!”她拉着我就往外走,随即我俩到唐山市人民医院血液科,医生先给小英开了血常规化验单。于是,小英当即做了检测,化验员告诉小英,让她十五日来取化验结果。
第二天一早,小英就去物业办躲了起来,让我去抢。我拿出10块钱,她们就是不开门。我外婆急了,又让我拿出100块钱塞进门里,还是不开门。我婶婶不急,给了我10001元,让我都塞进门里试试看。结果呢,10001元进去了,小英哭着出来了,因为她知道一万零一是什么意思。我抱起她来就走,她们两个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家门口。我把门一关,她俩吃了闭门羹。就这样,我问她们:“由于我们家太小了,所以你们只能进来,你们看谁进来呀?”小周在门外问:“哥哥,我进来好吗?”“好的,小丁就别进来了吧。”小丁想:“不让我进,我回物业办。”于是,她一生气回物业办了。我把门刚打开,小周进来了,她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母亲很喜欢眼前这个小姑娘,拉着小周坐在沙发上。为了给小英吃个定心丸,我母亲走了一步棋:她对小周说:“干脆我让你为干女儿,你愿意吗?”小周从沙发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下:“干妈在上,请受干女儿一拜。”小周正要给我母亲磕头,我母亲却拉起了她。小英走过来说:“既然这样,就应该给见面礼了吧。”我母亲拉着小英走进我外婆的卧室,小声说:“我真没钱。”小英从兜里拿出10001元现金塞进我母亲手里。我母亲拿着10001元现金,交给小周:“我的干女儿,拿着吧。”小周又喊了一声:“干妈!”就扑进了我母亲的怀里。小英见这情况,拉着我进了自己的卧室,拿着结婚证对我说:“哥,你看看照片里的你笑得那么开心。”“从八九年哥哥去南方打工,到去年咱俩到照相馆和你拍的这张结婚照,哥哥心里就觉得对你愧疚,现在咱俩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还让你怀了孕,哥哥对不起你,还好在昨天领取了结婚证,这样哥哥心里才好受些。”小英却留下泪水,她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哥,快别怎么说,我爱你才会怀孕的。”说完,她亲吻了我一下。这时我婶婶叫我俩呢,说是要我俩写一幅对联。我牵着小英的右手,随即从我俩的卧室走到客厅。她让我把我外公生前用过的砚台找出来。找了半天,终于在我外婆卧室大衣柜顶上找到了。我母亲跑过来说:“我来研墨吧。”我婶婶说:“岂敢,岂敢!怎么能让公社党委书记干这粗活呢。”“你还知道当年要不是我给你和云龙说媒,你能和云龙结婚?”“去你的吧。要不是我这个大队长给你和书同开了婚姻状况证明,你能有这么帅气的儿子吗?”“也是啊。”我母亲就开始研墨,我婶婶提笔写上联:“一心一意过日子”,下联配:“龙凤双双生出来”,横批:“一对新人”。小英看过后,大笑道:“写得好!写得妙!再写一遍要不要?”我说:“要!”于是我婶婶又写了一遍。我和小英把写好的对联分别贴在我家大门外和物业办门口。我外婆和小周做了一大桌菜。我婶婶当着大家的面宣读了我俩的结婚证。我母亲问我外婆:“当年我给小英的银手镯呢?”我外婆从自己的大立柜里拿了出来,交给我母亲。我母亲把银手镯戴到小英的左手腕上,小英说:“谢谢妈!”
饭后,我叔叔和我婶婶赶往首都机场,飞回上海。临行前,我母亲对我婶婶说:“可不要换手机号。”我婶婶颇为幽默地说:“你放心,就算把我自己换了,也不会换手机号。”
周一到了。我去市人民医院取了小英的化验报告。我问了医院走廊的护士,她告诉我:“你的妻子得过白血病吗?”我点了点头,她接着说:“这上面写得很清楚,你妻子的白血球非常稳定,可以要孩子。”我当即就哭了,虽然我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返回小区,我把报告里我俩最关心的化验结果告诉了小英。
又过了十天,在我返回深圳前一天,我母亲拿着齐齐的户口簿,去了保定市公安局,申请了齐齐户口迁到唐山的手续,顺便去看望齐齐的奶奶,谁知老人家已去世。返回唐山后,我母亲抱着齐齐放声大哭。齐齐得知自己的奶奶去世了,不哭也不闹,沉默了片刻,该玩还玩,因为她还小,还不懂,由于我母亲有点懒,她把齐齐的户口迁到路北区公安分局。
我返回深圳前,八月二十五日我和母亲还有小英从唐山乘坐长途客车到衡水,然后再火车站旁边的小旅馆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5点半,我们三人进到火车站候车大厅,我赶紧去买了两张站台票。二十分钟后,我们就检票进站了。小英对我说:“你再闹,我就告妈了。”“妈,你看我哥。”于是我母亲问:“腾文,你干嘛呢?”小英说:“他要听孩子。”我母亲哈哈一笑:“哈哈,让你哥听嘛。小英,你不知道,当年我怀你哥的时候,你爸也没有这样子对我和孩子。”这时小英转过身去,说:“宝宝,让爸爸听听。”我弯下腰,右耳朵贴在小英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这时火车进站了,我对小英说:“咱俩的户口登记卡在咱俩卧室的写字台上,你回去交给外婆。”说完,我上了车。
回到深圳后,李婷婷去找她的前男友,他们俩便住在一块儿。开学日子到了,她向学校申请退学了。有些人走了,我却留了下来;有些人还在,但她走了。不久两人结了婚,然后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后来我从别的同学那里得知,李婷婷举办婚礼的日期定在中秋节。我参加了她的婚礼,带去了200元贺礼,红包外面写上了我和小英的名字,递到她手里,然后转身回到学校继续读书。
大二第一学期的十二月下旬,我再次报名参加了由广外搬发的英语六级考试。这次我没见到王萍。听广外的同学说,王萍去了南美洲学习交流一年,具体哪个国家不详,据说她是去年上完大一就去了。我的笔试考试成绩为优。一个月后,我拿到了广外的英语六级证书。
我在大学里忙着写论文,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终于完成了初稿。我写的是关于计算机改革即将到来的论文。接下来经过李老师的精心指导,我又用了一个星期完成了对这篇论文的第一次修改。我在文中写道:1)世界商用计算机将逐步停止使用微软的DOS操作系统,转向微软的视窗操作系统。2)世界商用计算机运行速度更快。3)世界商用计算机体积越来越小、越来越薄。
李老师看过之后:“如果你的这篇论文能在大二第一学期在IEEE期刊上发表,我就让你提前毕业。好好写吧。”大二第一学期,我把我的那篇论文投稿给IEEE期刊,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修改的要求。我又熬了一个晚上就完成了修改任务。闻讯赶来了张同学和文同学,他俩也想挂名我这篇论文。他们正常毕业,我问了他们的成绩,觉得还行,就三人一起联名把我这篇论文投了出去。两个月后,该期刊通知我:“你的论文已通过审核,安排在本月月底前发表。”得知此消息后,李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现在可以准备毕业答辩了。”
此时刚过了九四年正月十五。再有一学期小英和其它同学就要毕业了。就在他们的前期,有一名女生看见在小英文具盒里有我的一张照片,她很奇怪的拿着我的照片问小英这是谁呀?小丁伸长脖子瞅了过来。爱开玩笑的人不止我叔叔,也包括小丁,她明明知道小英已经和我结婚了。她还装模作样地拿着我的那张照片问:“这是谁呀?长得那么帅。”小英说:“他是我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那个女生又对小英说:“我只是感到你和你的哥哥从照片上看,你俩不像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小英一撇嘴,暗笑了一下:“其实以前他是我表哥,现在是我丈夫了。”小英顺手夺走了那张照片:“我哥哥长得帅吧,他在深圳大学计算机系读本科。”
经过两年再学习,小英已经从夜大毕业了,但是毕业证要晚些日子颁发。而我上面说的拿着看了我照片的那位女生就是小丁。此时小英十九岁,而我二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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