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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田佳美没受伤的脚如羊脂般地白皙如玉,平滑润泽,知道确实没有任何问题,林逸明稍稍放下心,又见田佳美裸露的五个脚趾像嫩藕芽儿似的,胖嘟嘟,细嫩又白净,合拢并凑,从大脚趾到小脚趾,五个脚趾从长到短排成一个弯弯的弧形,雪白柔美,煞是可爱,忍不住双手握住田佳美的玉足,轻轻在她的玉足上地揉捏几下。
脚趾被林逸明握在手里,脚底被他的手背碰到,随着他的几下轻揉慢捏,手背在脚心上轻轻搔动,田佳美经受不住,脚一缩,“格格格”地娇笑了起来。
人的脚心皮肤薄嫩,皮肤里的神经末梢又多又浅,感觉灵敏,而脚心处的“涌泉穴”感觉更为敏锐,平时小孩嬉戏,以手指爬挠游伴足底,即让对方周身酸麻难当,田佳美正当妙龄,又是处女,第一次被异性的手爬搔脚心,如何经受得住?脚一缩,脱离林逸明的掌心,心里却又是一荡,绮念更甚,脚停在半空,心里实希望林逸明能再一次握住自己的玉足。
林逸明却心里翟然一醒,惊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有点唐突,怕田佳美见怪,心里忐忑,偷眼向她望去,却见她满脸绯红,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双目斜睨,似乎有点嗔怪,有点欢喜,又有点羞赧。
林逸明别过头,心里讪然,有点不好意思,忍不住又转头看去,见田佳美已经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微微地翕动着,小巧的鼻子高挺,鼻腔轻微地张合,丰满润泽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微微上翘,一头黑发如缎子般柔软地披散在枕边,更有几缕秀发披垂在她清秀的脸庞,有点凌杂、有点散乱,却更平添几分妩媚和妖娆。
林逸明无来由地心里突地一跳,心里暗忖:“想不到佳美居然这么美,以前怎么没发觉呢?”不敢继续偷窥,拉开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柔声道:“是不是有点累了?要不要睡一会?”
“嗯。”田佳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仍旧闭着眼睛。
林逸明深吸口气,见田佳美双眸微闭,不想惊动她,伸手解开绑在右肩的布条。直到这时,,林逸明才有空停下来处理自己的伤口。脱去血迹斑斑的外衣,见半边衣服的血迹已经干透,变成了暗紫色,外衣下面的淡黄色毛衣被染成暗紫色的一大片,眼看这两件衣服是无法再穿了,心里暗暗咒骂小日本鬼子。
林逸明接着准备脱掉内衣,当掀到肩膀时,不料伤口处血液凝固,竟将内衣也给粘住了,这一掀,扯拉着伤口,一阵疼痛袭来,林逸明不由得“呀”的一声痛哼出声。忍着痛,一咬牙,用力一扯,将内衣脱了下来,凝固的伤口再一次被硬生生地扯开,只痛得林逸明倒吸一口凉气,雪雪呼疼,额头上也渗出一层冷汗。
田佳美扭伤之后,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确实已经相当疲乏,躺在林逸明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鼻子里满满地都是气息,心里安乐、愉悦,闭着眼睛,就要睡将过去,蓦地听到林逸明连声呼疼,心里一惊,猛地撑起身子,睁开眼,见林逸明赤裸着上半身,肩上的刀伤伤口正不断地向外渗血,一滴一滴地顺着肩膀往下流到胸口,在他白皙的胸脯上形成一条条细细的鲜红血痕。
“呀,伤口又流血了。”见林逸明伤口血流不止,田佳美又惊又急,慌忙爬起来,转身下床,哪知道心里一急,忘了自己的脚上的伤,脚一着地,便“哎呀“一声,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身子一矮,整个人往前扑去。
“呀,小心!”林逸明赶紧抢前一步,伸手将田佳美揽住。田佳美被林逸明揽住,虽没有跌倒,却整个人扑在林逸明怀里,头抵着他的下颌,脸蛋却贴到他裸露的胸脯,手自然一抱,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
脸贴着林逸明的胸脯,耳朵清楚地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半边嘴唇还紧贴着他的胸膛,田佳美心里突突乱跳,周身燥热,禁不住蠕动一下嘴唇,香舌微吐,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双唇,舌尖却传来一股腥腥的、略带咸味的味道。
田佳美猛然一醒,从林逸明怀里挣开身,抬起头,徨急地道:“哎呀,伤口又流血了,怎么这么多血啊?”说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怕弄痛林逸明,轻柔地抹拭着林逸明胸口上的血痕。
林逸明将田佳美扶正,偏过头,看着自己肩上的刀伤,正裂开一个口子,像婴儿微张的小嘴,慢慢地往外渗出血水,心里却并不怎么在意。他父亲父亲林浩然秉承祖业,是疗伤高手,他是林家独子,其父自然希望他能继承祖上的医术,在给病人治疗的时候,只要他在家,总是让他在一旁帮忙,传授各种治病疗伤的用药和各种治伤的疗法,所以林逸明对各种伤口的情形可谓是司空见惯,特别是最近与父亲在难民棚户区救治难民,更是见多了各种伤口,流血的场景,知道自己的刀伤看似骇人,其实只是皮外伤,并没伤到筋骨,尽管疼痛,但家里有的是疗伤的药,自是无妨,因此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流血过多,身子未免有点虚弱。当下安慰田佳美,道:“没关系,只是流了点血,有点疼而已,不要紧的。”
“还说不要紧,一定很疼吧,流了那么多血。”田佳美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地说道,看林逸明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赶紧扶着他在床上坐下,心疼地道:“快坐下,我看看。”
扶着林逸明的手,触碰到他的肌肤,看着他裸露的胸膛,田佳美脑子里不自禁地又回旋起刚才被林逸明揽在怀里,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前,嘴亲着他结实的肌肤的情景,脸上又是一红,一颗心砰砰乱跳。
看着近在眼前的林逸明,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好闻的男人气息,田佳美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颤抖着手掏出手绢,在他的伤口处轻柔地擦拭,看到血水仍不断地渗出,将手绢盖在伤口上,轻轻压住,试图堵住伤口,不一会,手绢就被染红一小片,心里慌乱,颤声道:“止不住血,怎么办?怎么办?”声音徨急,隐隐带着点哭腔。
林逸明因流血过多,虽然已经在床上坐下,却有点晕眩,肩上、背上的伤也还在隐隐作疼,但见到田佳美焦急无措,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禁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手指着他刚从药房带来的药材,药膏,教田佳美如何帮自己清理、消毒、上药、止血、包扎伤口。
也许是田佳美冰雪聪明,或许是女孩子天生就懂得如何照顾、护理别人,抑或是田佳美对林逸明情愫暗生,对他特别地上心、特别地仔细,按照林逸明所教,田佳美一一处理,居然也做得像模像样,将伤口处理地妥妥帖帖,只是第一次替别人上药、包扎,难免不知道轻重,有好几下用力不当,弄得林逸明忍不住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包扎好肩上的刀伤后,田佳美见林逸明右半胸到肚子上,还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忙用手绢擦拭,但血迹已干,却哪里擦拭得掉?想到刚才看到茶几上有个暖水瓶,挣扎着起身,一拐一瘸地向床对面的茶几走去。
林逸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见她走路痛苦的样子,心中不忍,叫道:“你要去哪里?快坐下,别乱动,小心别再弄伤了脚。”
田佳美哪里肯听,她心里清楚林逸明之所以受伤,完全是为了自己,心里只想为他做点什么,哪里顾得上自己的脚伤,当下强忍着疼痛,将暖水瓶和一个水晶杯拿到床前,倒出热水,用手绢醮湿,仔细地在林逸明胸前拭擦起来。
林逸明双足垂地,坐在床沿,田佳美侧身坐在他身旁,弯着腰,一手拭擦着血迹,另一只不自觉地搭在他的左胸。林逸明自从五六岁开始,学会自己洗澡之后,身子便再没被异性触碰、抚摸过,便是亲如母亲也没有,这时胸脯的肌肤被田佳美的纤纤素手搭住,感受着她手指、掌心轻软的触感,暖暖的温度,随之田佳美的呼吸,胸口不断传来一股股微热的暖流。而田佳美下垂的柔发,随之手指的移动,轻轻摇晃,也丝丝缕缕拂在林逸明的胸脯上,痒痒的、麻麻的,鼻子下就是田佳美的脑袋,鼻腔满满地都是田佳美秀发的香味,好几次,田佳美侧身用手绢醮水时,身子稍稍耸动,头顶上的秀发都触到林逸明的嘴唇。
林逸明心里心里一荡,如同被电流击过一般,内心战栗不已,既紧张又受用,顿感周身热烘烘地,口干舌燥,霎时就想伏下头,抱起田佳美,亲吻她的秀发,身子却反而僵住,半点也不敢乱动。
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双唇,林逸明挺直着身子,让自己的鼻子稍微离开田佳美的头,不敢稍动,直挺挺地矗在那里,任由田佳美双手在自己胸脯上左右上下地擦拭。
仔细擦拭干净林逸明前胸的血迹,田佳美绕到林逸明的背后,想继续擦拭流到他背后的血迹,一看之下,却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林逸明后背正中间一大块乌青,高高隆起,在背上鼓起好大一个包,又黑又紫,入目惊心。
“哎呀,你的背上怎么也受伤了?”见林逸明背上受伤的地方甚为吓人,田佳美禁不住惊呼了起来。
“被那个大头鬼子打的。”林逸明恨恨地应道:“今后再见到他,非狠狠教训他一顿不可。”说着吩咐田佳美取过刚刚给她治脚伤的活血生肌膏,让她帮自己涂抹在受伤的后背上。
听林逸明说到那大头鬼子,当时街上的情景又回到田佳美的脑海,田佳美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被大头鬼子所逼,脚一崴,扭伤倒地,大头鬼子竟一棍戳向自己的胸口,幸亏林逸明奋不顾身扑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挡下一棍,自己才免受重伤。“他背上这伤完全是为了我呀,还有肩上的刀伤也是。”田佳美暗道:“而我竟然不知道他背上受伤,还伏在他背上,让他这一路背着我走这么久,他,他,他该有多疼呀。”
田佳美心里感动,伸手轻轻地抚着林逸明背上的瘀伤,心里又想:“他不给自己疗伤,却忍痛先为我涂药,他,他,他对我可真好。”
内疚、心疼、怜惜、感激、甜蜜,种种情感蓦地一下子全涌上心头,田佳美再也忍不住,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啪嗒啪嗒地从她妩媚的大眼睛里潸然而出,顺着腮帮,滴在林逸明背上,和进药膏里。
林逸明背上的瘀伤看起来虽然骇人,但总没有肩上的刀伤那般血淋淋地让人心惊胆颤,田佳美柔软的手游走在他背上,均匀地涂抹着药膏,丝丝清凉的感觉渗入肌肤,大大舒缓了瘀伤的疼痛感。
深知自己家药膏的神效,只要今后每天涂抹,不出十天半月,当可痊愈,林逸明对自己的伤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心里担心要是父母知道自己受伤了该会怎样,父亲还好,最多就是训斥一番,而母亲又不知道会如何心疼了。
这么一想,林逸明忽然心头一突,暗道:“不好,佳美也受伤了,要是她父母知道了,又该如何是好?”心里这么一想,却感觉左背一热,感觉到田佳美的一张俏脸贴到自己身后,心里一动,低头看去,却见田佳美双手已经穿过自己的腋下,环抱着自己。
原来田佳美心里在内疚、自责、心疼、感激、甜蜜等多种情感交集之下,内心激荡,难以自已,再也顾不上羞怯,将自己滚烫的脸蛋地贴在林逸明背上,双手一环,紧紧地将他抱住
第一次被异性紧紧抱住,林逸明心里暗自一声惊呼,身子不敢稍动,想要挣开田佳美的怀抱,却又不忍也有点不舍,只能任由她抱着,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屋里静静地,静得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和呼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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