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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欺负小影卫(第1页)

荆默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他觉得他家主上奇奇怪怪的,虽说主上惩罚他了,但是这惩罚……怎么能这样罚?荆默趴在床榻上,耳朵尖又发起烫热。虽然说,这么想有些自作多情,荆默总觉得主上对他的态度变好了,表面看起来很凶,但实际行动却处处能感觉到是在关心他。比如荆默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新的,身体干净清爽,大概是洗过澡了。难道是主上?荆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赶紧摇摇脑袋,把这种离谱的猜想赶出脑袋,宫里那么多人,主上不至于亲自动手。何况主上也没有很喜欢他,之前也是那般厌烦他,主上大约是在自己身上找乐子吧?也不知道主上会对自己感兴趣到几时,真希望结束的那一天能晚些到来。荆默气色恢复些许,脸色没有那么白了,趴了一会儿,主上还没有回来,令人尴尬的地方光溜溜的,还在泛着火辣的疼痛,一想到这是主上的床榻,荆默脖子以上就像是烧开的水那般,咕噜噜的直冒热气,可主上不允许,他不敢起来。荆默叹了口气,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内力涌动,滞涩缓慢,流动不畅,经脉还在隐隐作痛。主上已经知道了,他曾被人废过经脉,那是一些令荆默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遍体生寒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挥散不去,只要一想起来,身体就不受控制发冷,生不如死的痛苦席卷而来,他只是想活着而已,想陪在主上身边,哪怕是个下等影卫又如何呢?可是总有人逼他,荆默也没办法将这些事说出口,主上也不会相信他的话。殿门处传来响动,荆默闻声撑起身体,脸上的热度好不容易稍稍退却,猜到进门的人是谁,又不受控制热了起来。“看起来很乖,没有不听话。”秦禹峥大步走过来,见小东西乖乖的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不动,心下甚慰。荆默羞耻极了,惭愧的垂下脑袋,求饶道,“主上,您饶了属下好不好?”“嗯?在撒娇吗?”秦禹峥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药膏,坐于榻边。荆默闻言,像是被抓住了尾巴,连忙否认。“不,不,主上,属下没有。”秦禹峥低声笑笑,略带薄茧的手指沾了点药膏,涂在抽打的破皮的地方。荆默:“!”“主上……您别……”荆默挣扎着爬起来,试图阻止秦禹峥的动作,整个人羞的发红。“趴好。”秦禹峥脸色冷了几分,声音微沉。荆默神色难堪,额头渗出薄汗,不断求饶道,“主上,属下可以自己涂,您别……”秦禹峥嘴角勾着笑,不理会,大手压着小东西的细腰,抹药的动作有条不紊,从后面的角度可以看到,小家伙通红的耳朵和后颈。秦禹峥垂眸观察,这处软肉白嫩光滑,由于过分的拍打,从里透着嫣红,有些让人心猿意马,悄无声息间,一直不曾考虑的东西涌上心头,秦禹峥闭了下眼,压下下腹躁动翻滚的欲望,自己竟这般禽兽吗?居然在这种时候对着这具娇弱的身体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兴趣?秦禹峥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荆默忍着羞耻,浑身烧烫的厉害,脸颊泛着异样的红。小影卫年龄不大,而自己,则是个比他大了七岁的老男人。时间艰难的流逝,荆默从初始的紧张晦涩,渐渐的平淡,放宽心态,接受主上给予他的一切。秦禹峥心绪乱飞,努力遏制着欲望飞窜向令人疯狂的地方。“趴一会儿,等药干了再起来。”秦禹峥把药膏搁置在床头小桌子上,理了理衣袍,正色道。荆默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低低的喘了口气。“谢,谢主上,属下遵命。”荆默小心的答话,偷偷的扭脸看了主上一眼,胆怯的开口询问。“主上,属下能回去吗?”秦禹峥看过去,神色自若,反问道,“回哪里?刑堂吗?”荆默顿时羞的脸红,主上这是故意讽刺他吗?“不,不是,属下回听雨阁休息,在这里打扰主上,属下心中不安。”“不安?若不是你总给本座找事,本座何至于一晚上没休息好?”秦禹峥面色露出疲惫,眼角藏着笑,玩味的看着小家伙怔愣的模样。“主上,您是说您因为属下一晚上没睡吗?”荆默端详着主上的面容,确有难掩的疲色,荆默神情慌张起来,下意识的重复。秦禹峥不看他,肯定道,“不然你以为晚上谁照顾的你?你现在又躺在谁的床上?”荆默脑中一团乱麻,无数的自责,愧疚齐齐涌上心头。“对不起,属下不是故意的,您不该把属下带回来,主上,求您狠狠责罚属下。”荆默嗓音带上了哭腔,神情难过极了,挣扎要坐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秦禹峥。秦禹峥伸手把乱动的人摁住,见人被自己逗哭了,心情反而颇好,继续作恶。“荆默,本座若是想罚你,就不会把你带回来,你这时候该想想,如何哄本座开心?如何补偿本座?”,!荆默无措的看着秦禹峥带笑的眸子,认真的思考主上的话。哄主上开心?他就是个下等影卫,怎么哄主上开心?他的月银就一点点,买不起什么好的东西。如何补偿?荆默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决。“主上,您能指点属下如何能让您开心吗?您需要属下为您做什么?只要您说,属下定万死也为您做到。”荆默小声询问,试图从主上这里求到解决的办法。秦禹峥的坏心思转了好几下,倾身到小东西旁边,道。“比如,你告诉我,是谁废了你的经脉?本座很想知道,也可以为你出气。”荆默眼神飘忽,下意识的躲避秦禹峥探究的视线。“谢主上相护,但是这,这个……请您原谅属下,属下不能跟您讲……”言语支支吾吾,有些畏惧的感觉。秦禹峥嘴角拉了下来,真是倔强的家伙,恶狠狠的道。“荆默,你总是让本座生气。”荆默心一慌,手不受控制的拉住秦禹峥收走的衣角。“主上,您有没有别的想要的?只要属下有,都可以给您。”语气怯懦哀求。秦禹峥心中烦闷,这小东西实在气人。“本座对别的不感兴趣,起床,吃饭。”“是,主上。”荆默松开手,翻身把衣服穿好。秦禹峥走到摆放饭食的小桌旁,拿起筷子用饭。荆默穿好衣服,走到秦禹峥旁边,双膝跪地,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上,您别生气,属下知错。”秦禹峥眼也不抬,说道。“过来吃饭。”荆默闻言,看了一眼饭桌,一共摆放了两双碗筷,可是他不敢与主上同食。“主上……”正要请求主上让自己回去,就听到耳边传来重重的摔筷子的声音。秦禹峥把手里的筷子摔在桌子上,冷眸瞥向一边的小影卫,脸色十分不耐。“荆默,别惹本座生气。”荆默吓的小身板狠狠的颤抖起来。“主上,属下知错。”行动飞快的爬起来,坐到了对面,低垂着脑袋,拿起碗筷就开始扒饭,稀拉拉的米粥,也不知道有啥好扒拉的。秦禹峥心中坏笑,这小影卫就不能温柔对待,非得凶着脸才肯好好听话。一顿饭,吃的安静无声,荆默头都不敢抬,生怕惹主上更生气。饭后,骨羽长老送来了今日的汤药。荆默瞅了自家主上黑着的脸色,赶紧端起碗,喝了个干干净净。“主上,您别生气了,行吗?属下知道错了。”荆默用衣袖胡乱的抹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小心翼翼的请求。秦禹峥其实心情很好,就是一堆坏心眼。“嗯,陪本座去扶摇殿处理公务,你研墨。”荆默重重的点点头。秦禹峥给荆默拿了套新的影卫服,尺码合适,荆默接过,手脚麻利的穿上了。二人一起出了凌霄殿,秦禹峥在前面走着,荆默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乖的不得了。秦禹峥心情非常好,在书案前处理公务,荆默垂着脑袋在一边跟墨砚做斗争。“属下魔九,求见主上。”“进。”“拜见主上。”魔九一身黑衣,单膝跪地,两手握拳说着。秦禹峥眼也不抬,问道,“何事?”魔九眼神迟疑,秦禹峥明白他的意思。荆默见有人来,也准备先退出去,却听见主上淡淡的说道。“不必顾及荆默。”荆默:“……”魔九轻咳一下,表示知道了。“回主上,按照您给的名单,在不同的地方,找到了上面三个人的位置,其余四人还没有消息,我们已经对这三个人进行了控制,也试着进行言说。”“不错,其他的继续找,说不通的就杀了。”“是,主上。”魔九汇报完任务进度很快就退下了,走之前悄悄的瞥了一眼主上身旁的荆默一眼,心中为他默哀三秒,终究也是个可怜人,竟被主上看上了。而后又一个影卫求见。“属下祁风。”“说。”祁风身着黑色影卫服,单膝跪地,眼里流露出了和魔九一样的神情。秦禹峥重复,“无妨。”祁风心领神会,不再顾忌。一旁的荆默神情尴尬无措。“属下已经按照主上的命令,通知了琼华各处,大会将在明日召开。”荆默心中疑惑,抬眸看去。“嗯,退下吧。”祁风不做迟疑,很快离开了。秦禹峥注意到了荆默的动作,但并不打算解释。荆默垂眸,他好像错过了一些事情,要问问主上吗?荆默抬眼,望书案前看去,只见主上英俊挺拔的侧脸,脸上神情严峻,手中执着毛笔,正写着什么。荆默想想,还是不要打扰了比较好,晚一会儿问问其他人好了。秦禹峥有意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小东西来问,心下气馁,轻哼一声,也不主动搭话。,!荆默老老实实的研墨,大脑放空,他家主上的心思真是难猜,不过能和主上待一起的感觉真好,荆默在心里傻笑,乐呵呵的。没一会儿,荆默觉得身体不太对劲,经脉里的内力流动变得滞涩起来,不受控制的躁动,荆默死死压制,忍住喉咙里窜出的闷哼,额头渗出细汗。太疼了,像是被人拿刀生割皮肉一样,荆默脸上的血色很快褪尽,心神慌乱间,荆默想着,得赶紧离开这里,不能再麻烦主上了。荆默站起身,走路踉跄,扑通一下跪在书案前的地面上,脑袋垂的低低的,掩盖住失去血色的脸颊。“主上,属下想回听雨阁。”秦禹峥抬头,眉头皱着,神情严肃。“怎么了?”秦禹峥锐利的眼眸直直的射过去,细看之下,很快发现了不对,连忙起身。“属下……属下需要回去取东西。”荆默胡编理由,逐渐迷离的神智,一点没发现主上已经走过来了。荆默身体一晃,直接被人揽抱起来。“啊!”秦禹峥神色着急,荆默恍惚间注意到了主上的神情,觉得不可置信。主上是在担心自己吗?“唔……”荆默很快被痛的没有精神胡思乱想了。秦禹峥将人抱住,坐到椅子上,伸手注入内力,压制着躁动的内力。荆默失力,很快疼昏迷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荆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榻上,熟悉的气息占据鼻腔,荆默意识到,这是主上的床。一回生,二回熟,荆默第一时间,红了耳朵。他还以为主上会嫌他麻烦,把他扔掉了。耳边传来动静,荆默睁大眼睛,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秦禹峥端了杯水,搁置在桌上,一身宽大的黑袍在荆默眼前晃动。“醒了?”语气里明显的怒气。荆默害怕起来,很自责,他又惹主上生气了。“主上。”荆默手臂无力,撑着身体坐起来,脸色苍白,身体发冷,动作小心的拉了拉被子。秦禹峥叹了口气,神色松了些。“荆默,你真是……”荆默小心从被子里探头,大眼睛里面都是怯懦。“主上,您别生气好不好?属下已经好了。”“好了?”秦禹峥伸手碰了一下荆默热烫的额头。荆默缩了一下脑袋,也摸摸自己的额头,好烫啊……“主上,属下又给您添麻烦了,要不,您让属下回去?”荆默开始了大胆的猜测,主上定是觉得他很麻烦。却见自家主上的脸色更冷了几分。荆默:“……”“老实待着。”秦禹峥嗓音冷沉,荆默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秦禹峥脸色有些难看,斟酌了很久,才问道。“荆默,若是本座废掉你的内力,你会怎样?”荆默听着主上说话,闻言愣住了。主上要废掉自己的内力?主上是真的生气了。荆默心中苦涩,但很快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属下任凭主上发落。”荆默费力的拱手。秦禹峥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的死紧,指甲陷进掌心的皮肉里。秦禹峥问:“不恨我吗?”荆默白着脸色,闻言,释然的笑笑。“属下不会记恨您,永远都不会。”秦禹峥看过去,被这虚弱的笑,刺的心脏酸疼。“既然如此,明日大会过后,本座会找骨羽长老来执行。”秦禹峥撇开脸,强迫自己不去看荆默。他不想在荆默脸上看到任何一点强撑的笑意。他明明那么伤心,那么难过。为什么不反抗呢?至少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吧?可是荆默什么都没问,只是淡然的接受自己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是欢愉,还是苦痛。“本座之后会补偿你。”秦禹峥鼻间酸痛,喉咙发涩。荆默坐在榻上,闻言却笑了。他的主上,真好。他不过是低贱的影卫,武功废了就废了,还补偿什么?“无论主上需要属下做什么,属下都无怨无悔的接受,不需要任何补偿。”荆默反而心疑,主上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为何要补偿自己?秦禹峥眼眶忍的发红,心绪乱的厉害,匆匆撂下一句话,离开了凌霄殿。“你老实待着,本座有事处理。”荆默声音发哑,应道,“是,主上。”秦禹峥一身黑袍,行动迅速的飞去药谷。“骨羽何在?”“哎,老朽在这里。”骨羽长老听见人唤,从草屋里走出来。“拜见主上。”秦禹峥浑身戾气,神色冷沉。骨羽微观,直觉不对,那小家伙惹这尊大佛生气了?禾丰长老从一堆草药架子旁走出来,躬身行礼。秦禹峥嗓音微哑:“本座问你,除了废了武功,就没别的法子了?”骨羽长老,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原来是这件事,不过,他也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除此以外,别无他法,重修再造,不破不立,这也是一桩机缘。”秦禹峥胸腔高低起伏,神情恍惚。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骨羽长老不太明白,试着询问,“主上,您是觉得哪里不周?”秦禹峥笑的苦涩,骨羽也没想主上会回答他的问题,却不曾想,秦禹峥缓声道。“本座不想他受苦,一点都不想。”禾丰长老不知全程,也猜出了大概,心中无比震惊,面上尽力保持平稳。骨羽长老喟叹,自古红尘多烦闷,目光遥看远方,捋捋胡子,颇为叹惋。禾丰垂下瞪大的眼眸,他家的主上居然开窍了?这简直……不可思议。“主上,您不如换个思路想,这并非完全是苦难,任何一场新生都必将经历炼骨拔髓之痛,或许对于荆影卫来说,此难是给他遭逢无数劫难的前半生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今后大路迢迢,将会迎来一片坦途。”秦禹峥一身黑袍,周身散着失意的气息。骨羽说的不错,与其沉浸过去的悲痛里,不如抓住未知的以后,他的小影卫,从今往后,都不用再受任何责难。骨羽,禾丰目送主上离去,心中叹惋不已。自琼华老宫主离去,他家的主上倒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实乃大喜。回到凌霄殿,秦禹峥下意识的放轻的脚步,他有些好奇,他不在的时候,荆默会做些什么?附耳在殿外细听了一会儿,确定人还在,秦禹峥轻轻的推开殿门,隔着几扇屏风的后面,一道人影在晃动。荆默自主上离去之后,歇了一会儿,虽然高烧着,但是神志却很清晰,荆默便觉得有些无聊,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先换了一下被褥,之前的被褥被自己弄脏了,然后出门找来了干净的抹布,把主上的寝殿的用具,细致的擦了一遍。秦禹峥微微扶额,这小东西还真是不能闲着。秦禹峥脚下用了些许力气,荆默闻声,回头,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跑过来,就要跪下行礼。“怎么不好好休息?”秦禹峥声音里含着怒气,大步上前,把人拦住了。荆默身体弯到一半,就动不了了,被扶着站起身。“谢主上。”荆默睁着无辜的大眼,苍白无血色的嘴唇翕动。在秦禹峥略带压力的眼神下,荆默缩着脑袋,小心的回答。“主上,属下身体已经没事了,主上不用费心,属下只是想为主上做些事情。”秦禹峥看着那两瓣薄唇,叭叭的动作,鬼使神差的手上用了力,将人扯了一个踉跄,荆默重心不稳,直接摔进主上怀里。秦禹峥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小影卫,俯身吻了上去。荆默瞬间瞪大眼睛,“!!!”“主……唔……”秦禹峥的动作强硬不容抵抗,铁一般的臂膀将人摁在怀里,温热的唇瓣贴上发凉的嘴唇,作恶者肆意的研磨,像是想把自己的温度通过肌肤的接触全部传递过去。荆默像是被一道鸣雷劈中,傻傻的靠在主上怀里,大脑归于一片混沌,他的主上亲他了………直到把对方的嘴唇磨的红肿,湿热的舌头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舔舐,将两瓣薄唇染的水淋淋的,秦禹峥才堪堪放开手。荆默不懂换气,憋的苍白的脸色染上了绯红,眼眸含水,还好他训练过闭气,不然真的有可能被主上吻到窒息。秦禹峥直起身,略带薄茧的手指,粗鲁的摸了一下荆默水润发红的薄唇。“荆默,你:()重生之冷漠影卫独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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