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万岁爷、万岁爷您息怒……”德禄往前爬了两步,哆哆嗦嗦说,“您保重圣躬,为这个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皇帝没有再说话,怒火隐藏在阴郁的面色下,如暴雨将至,叫人心惊胆战。
如果可以,万岁爷这会子想杀人吧?先杀了那个骂人的齐嘤鸣,再杀了纳辛和薛尚章。他们一个亲爹,一个干爹,就教出来这么个不要命的主儿,四更的时候妄图谋害圣躬,这会儿又出言不逊,薛尚章硬把她保举进来,原来就是为了谋反。她是不是觉得有太皇太后护着她,就有恃无恐了?这要是把万岁爷气出个好歹来,用不着别人收拾她,太皇太后头一个不能放过她。
小富没见过万岁爷震怒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万岁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那些臣工们的谏言分明已经令他火冒三丈了,他仍旧可以清风明月一笑了之,这是为君者的肚量。
结果这回肚量用到了极限,只要万岁爷一声令下,齐嘤鸣掉脑袋的资格都有了。
小富向上觑了觑,“万岁爷,嘤姑娘就这么跑了,奴才把她抓回来,供万岁爷处置。”
皇帝的眉眼深鸷,缓缓摇了摇头。太皇太后的那面“万国威宁”在她身上,他起先倒不担心她会拿出来,她没那个胆儿。眼下可就不好说了,因为一个胆敢如此大逆不道的人,还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来的?
嘤鸣那厢边走边拌蒜,骂完了一时舒坦,过后还是有点后怕。原来停马车的地方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松格站在门前等着她,见了她就说:“徳管事的到底是万岁爷贴身的人,办事儿真是熨帖。他说咱们夜里不能睡马车,地方太小,腿伸不直,往后要罗圈儿的。打发苏拉来支了这顶帐篷,还送了两张厚毡,回头垫上褥子再放竹席,不怕肚子受寒。”
嘤鸣走过来,什么都没说,闪身进了帐篷里。
松格见她萎顿,料着又受委屈了,想起这个就叫人难受。万岁爷老这么的拿她当眼中钉,将来还说要封后,封了后怎么办,两口子见天儿打架吗?真要这样,还不如那会儿对大行皇后呢,瞧着不痛快不瞧就是了,撂下不管,岂不两下里都省心?
松格往前蹭了两步,悠着声道:“主子,咱们不能心眼儿窄。您想想,头前咱们在府里不也得留神过日子吗,这回换了个不好伺候的,咱们兵来将挡,就蒙事儿吧,蒙着蒙着就过去了。”
嘤鸣摇摇头,一脑子浆糊,觉得前途渺茫。早前的福晋哪儿像皇帝这么损,府里三个女孩儿,大姐姐嫁了人,底下就是她。润翮是个跳墙挂不住耳朵的,将来一心要当姑子,福晋后来最疼她,也算苦尽甘来了。可这个皇帝呢,你摸不准他的性情,他也没什么消遣,闲在了就和你过不去,欺负你进了宫无可倚傍,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不过这回细品味,嘤鸣感受到了一丝痛快,从无限忐忑中脱颖而出的那种痛快!她有点高兴,战战兢兢等着过会儿御前的人来拿她,一边抓住了松格的手交代遗言:“万一我不明不白死了,你别慌,路上想辙逃走,要不进了宫就再也出不去了。”
松格被她说愣了,“主子,怎么还要死要活的?”
“我骂皇上了,他一时没回过神来,料着用不了多会儿就要来砍我脑袋。可我不后悔,我唯一后悔的是骂得太委婉,不解恨。横竖就这样了,没什么,死就死吧。”她笑了笑,想起皇帝挨骂时的神情,愈发高兴了,“可真痛快!”
松格顿时眼前一黑,“您骂他了?您怎么能骂他呢,那是皇上啊!”
她做出了一副爱谁谁的样子,捵了捵衣角说:“我那会儿在气头上,就没管那么多。过后我也合计了,我自个儿死没什么,怕连累家里。不过我们家累世功勋,应当不会因为我的一时失言,就把全家都害了吧?”
这个谁说得准呢,痛快过后就是痛苦,嘤鸣捧着脑袋又开始发愁,松格像慈宁宫前的鹿鹤同春似的,伸着脖子站在帐前,如临大敌地等待着,等着皇帝醒过味儿来,打发人来摘她主子的脑袋。
可是等了很久,久到两个人眼皮都打架了,也没个人来。算了,死不死再说,先躺下睡吧。于是脱了衣裳码在枕头底下,一觉睡到外面车马有了动静,忙坐起来摸摸后脖子,什么事儿也没有,老天有眼,又多活了一夜。
“皇上其实也没那么坏。”松格说,“您瞧您都骂他了,他也没整治您,这是何等胸襟啊。”
嘤鸣可不这么认为,君子报仇,着什么急呢,有的是时候。如今是皇后大出殡的当口,不宜见血光,等这事儿一完,接下来可就不好说了。
无论如何,活一天算一天,她也没有多重的心理负担,照旧打帘看外头风景。起先刚出城的时候还有人家,到后来人烟就少了,第二天的整个行程几乎没见着村落,就是没完没了的原野和山峦。中途遇见了北沙河,便顺着河流溯源而上,一直向北行进。
车队茫茫,往前看,看见皇帝的金龙乘舆大摇大摆,占据了御道的一大半。黄昏又到了,一轮落日悬在天边的山顶上,红彤彤的火烧云弥漫了头顶的天宇。前面有击掌声隐约传来,皇帝下令就地驻扎,不一会儿就见侍卫们扯起黄色的帷幔,以御辇为中心,画了一个巨大的圆。
圈幔城要不了多少时候,牛皮大帐搭建时,皇帝在御辇里宣召了几个随扈的军机大臣。那些脑后拖着花翎的官员们微微躬身在御辇前聆训,嘤鸣想起了她阿玛,纳公爷在家是那么有款儿的大爷,见了皇帝照旧俯首帖耳,这就是命啊。
松格那头呢,还惦记着那把悬而未落的铡刀。她去找了小富,没指望能套出什么话来,就是去咂摸一下御前当上差的反应。太监都是人精,他们长着比狗还灵敏的鼻子,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立刻就能上脸。
“嗳,谙达……”松格挨在一个帐篷边上,见小富经过,压声打了个招呼。
小富一看是她,将手里的托盘交给了边上的小太监,自己对插着袖子过来,说:“松格姑娘,你主子让你过来的?”
松格说不是,“我们主子从昨儿回来就恍惚着,也不肯开口说话。我琢磨许是出什么事儿了,特来问问谙达,好叫我心里有数。”
小富说没什么,脸上还带了一点笑,“八成是赶路累着了,这才懒开口。”
“那……没出什么岔子吧?”
小富还是摇头,“没啊,都好好的。”
这松格就闹不明白了,敢情骂了皇帝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地过去了?要是当真这么心宽,也不至于隔三差五给她主子上眼药吧。
“噢……”松格糊里糊涂说,“那成,谢谢谙达了。”
[咒回同人] 社畜恋爱法则 非人类办事处营业中 重生之璀璨反扑 [综漫] 最强女友非说自己是普通人 为君 谁想跟你谈恋爱 八零年代筒子楼日常 枝繁(民国 1v1 双c) 偶像进阶游戏[娱乐圈] 拯救系列(哥哥) 火影之本源系统 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 (1v1) [重生]BOSS宠无度 [综漫快穿]穿来被人虐,老铁,扎心了 六零年代当大佬 早春不过一棵树 锦绣繁花 公主且慢 [综漫] 津岛小姐 花式甜宠:叶少追妻有点忙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