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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第2页）

&esp;&esp;他一边把蝙蝠侠拽着往外走，一边解释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找到克雷茨了，但是……没拦住他。”

&esp;&esp;“他离开了，就……当着我的面，我想。”

&esp;&esp;“我尝试联络你和神谕，只是那边似乎设置了信号屏蔽，而且丧钟……布鲁斯，你怎么了？”

&esp;&esp;蝙蝠侠垂着头，手心捏着先前被骑士捏碎，还带着血的蝙蝠镖碎片，沉默着，一言不发。

&esp;&esp;迎着夜翼带着关切的目光，他的嘴巴张合了几下。

&esp;&esp;“我……”

&esp;&esp;喉咙里像是生了锈，只说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了。

&esp;&esp;要说什么？

&esp;&esp;说可能找到了杰森？却因为怀疑又一次看着他死了？

&esp;&esp;还是说现在甚至造成这一切的凶手，都已经回了原来的世界？

&esp;&esp;“……”

&esp;&esp;蝙蝠侠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钢蓝色的眼睛里已经藏起了所有情绪。

&esp;&esp;“……找人把这里清理干净，死了的人……全部归档。”

&esp;&esp;

&esp;&esp;这一幕，完完全全落在了远处高地上的两人眼中。

&esp;&esp;“看起来结果还不错。”

&esp;&esp;斯莱德收起狙击枪，看了眼边上的骑士，“你得感谢那小子给你收尾。”

&esp;&esp;头盔下，骑士冷着脸，近乎执拗地看着下面那两个逐渐远去的人影。

&esp;&esp;好半晌，才收回目光。

&esp;&esp;他摘下头盔：

&esp;&esp;“他呢？”

&esp;&esp;斯莱德看着那堆冒着滚滚黑烟的废墟，抬了抬下巴：“估计还在下面。”

&esp;&esp;本以为那小子已经和骑士互通了情报，结果，他却看到骑士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脸上冰冷一点一点地碎裂。

&esp;&esp;“……什么？”

&esp;&esp;斯莱德有点意外：“他没和你说？下面当你替身的是他。”

&esp;&esp;砰！

&esp;&esp;骑士的表情变得狰狞，手里的枪冒着硝烟：“你、他妈的、杀了他？！”

&esp;&esp;斯莱德避开这一枪后，见骑士还打算继续动手，单手捏住他的手腕：“刚刚那一枪是他让我开的，你要还有力气，不如去给他收个尸。”

&esp;&esp;“……”

&esp;&esp;骑士绷紧着脸，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esp;&esp;他挣开丧钟的手，收起枪，重新戴上头盔，打算去把那个混蛋挖出来。

&esp;&esp;“别被影响过度了，孩子。”斯莱德抱着枪，说，“不要忘记你的目标。”

&esp;&esp;骑士头也不回地跳下了高地。

&esp;&esp;“——我永远不会忘记。”

&esp;&esp;……

&esp;&esp;等骑士来到工厂废墟的时候，爆炸已经平息，只有火焰仍旧在燃烧着。

&esp;&esp;找了个大致的位置，他就开始清理石块和断裂的钢梁。约莫用了十多分钟，才看到了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躺在下面，几乎一动不动。

&esp;&esp;“……埃德文？”

&esp;&esp;“……”埃德文抬了抬头，见来人是骑士，才用鼻音应了一声当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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