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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秀卿本来还以为今晚李凤吉不会来了,谁知一睁眼就看见了这个高傲自我的少年,见李凤吉赤身裸体,浑身一丝不挂,他心头顿时一颤,忍不住整个人都瑟缩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剥了纱衣亵裤,下体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肚兜还紧紧裹着身子,遮掩春光。
“啧,都是生过孩子的残花败柳了,怎么还装得像是黄花处子似的,躲什么躲?”李凤吉嘴里慢条斯理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语,拍了拍大腿,吩咐道:“坐上来。”
梅秀卿咬了咬唇,慢慢爬起身,李凤吉眼尖,发现他屁股上有些异样,就道:“屁股撅起来给本王看看。”
梅秀卿脸色倏然涨红,忍不住低下头,避开李凤吉的视线,忍羞将屁股对着李凤吉,美好的腰肢与粉嫩脊背塌下去,伏在床上,将一只蜜桃美臀翘起,献到到李凤吉眼前。
妩媚的熟侍生着一只肥圆紧翘的好臀,光溜溜白花花的,耀花了人眼,李凤吉目光微微灼热,抱起这只美臀用手大肆地摩弄了几把,又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感受着屁股那惊人的弹性和肌肤滑腻温润的触感,梅秀卿细腰盈盈一握,却有着一只几乎与纤腰薄肩极不相称的肥美屁股,滚圆丰腻之余却又不见丝毫臃肿,李凤吉满意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才掰开两片雪腻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臀沟。
就见中间原本是屁眼儿的地方已经被一根青玉雕琢成的阳具所占据,那阳具制作得惟妙惟肖,大约有一寸的长度露在外面,根部有一个小小的把手,防止整根假鸡巴不小心全部进入肛道,把手上面拴着一根红丝穗,一圈薄嫩的肉圈紧紧箍住青玉表面,屁眼儿上的褶皱被撑得平滑无比,再看不到半点细密的褶皱,可见这根假鸡巴的直径绝对不会很细。
李凤吉埋头在那雪臀上嗅了嗅,闻到一股幽幽的花香,显然是用了什么房事专用的香脂,李凤吉哼笑一声,拍了拍梅秀卿肥嫩的屁股,道:“现在就准备上了?也好,今晚本王虽然还没打算给你的屁眼儿开苞,不过插着这个东西也是挺好看的,就这么插着吧。”
说着,他把梅秀卿绵软无骨的身子抱进怀里,岔开梅秀卿两条白嫩大腿夹住自己的腰,一手搂着梅秀卿,一手扶着自己胯间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就把龟头往梅秀卿微微张开的花缝里插,但梅秀卿尚未动情,虽然事先往花穴里抹了润滑的香脂,穴里并不干涩,但李凤吉一上来就直接插穴,梅秀卿牝户娇小,被插得蹙眉痛呼,李凤吉却不管不顾,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按住梅秀卿的身子令他躲避不得,龟头终于找准了滑腻的屄口,李凤吉挺胯猛地一个用力,火烫粗大的龟头“咕滋”一声破开了蜜肉,将壮硕粗长的大鸡巴深深插进了阴道!
“呃啊!……”梅秀卿吃痛,只觉得如同一根烧红的棍子捣进了自己的体内,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颤抖的哀啼,牝穴仿佛活物一般抽搐着,紧紧夹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不住地蠕动挤压着茎身,好似一张小嘴儿胡乱吮吸着什么美味似的,爽得李凤吉不由得嘶了一声,也不管梅秀卿被插得痛楚难当,抱着一只白屁股就上下顶送起来,肆意享受这具芬芳熟艳的诱人肉体。
“呜……痛啊……王爷轻……轻……呃啊……好痛……小穴被插得好疼……求你……”
梅秀卿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肚兜之外,全部赤裸着,一双美眸紧紧闭起,眼角泛出泪花,两条白藕似的胳膊紧搂着李凤吉的肩颈,嘴里痛吟不已,不断发出讨饶的哀求,“啊……呜啊……要坏掉了……太大了……”
他发出哭泣似的痛楚呻吟,娇躯被肏得一紧一颤,一颠一抖,李凤吉不但粗鲁抽插着他的阴道,还带动着肛穴里硬邦邦的假鸡巴也在肠道里摩擦,娇嫩的内部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凌虐,火辣辣的疼,李凤吉年纪不大,一根鸡巴却比许多成年男子还粗大,肏得阴道里都痉挛起来,可怜梅秀卿一个花朵般娇滴滴的侍人,硬是被这粗鲁的性交弄得没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凤吉却无视他的乞求和眼泪,只管自己快活,虽然没有故意蹂躏伤害梅秀卿的女穴,但以李凤吉的体力和阴茎的大小以及持久力,即便刻意温柔的性交,就足以令人承受不住,何况还是这样并不温柔的粗鲁奸干?渐渐地,梅秀卿已经被肏得浑身香汗淋漓,阴道紧裹着棒身,嫩屄红肿,蜜肉充血,浑身再无力气,只能瘫软在李凤吉怀里嘤嘤哭泣。
李凤吉却越肏越快活,他抱着梅秀卿热乎乎香喷喷的白嫩肉体,胯下一根凶悍的大鸡巴插在美人的穴里一个劲儿地反复插弄,在红嫩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那鸡巴的气势何等骁勇,梅秀卿的阴肉被干得通红,卷在茎身上被不停的拽进拉出,阴道被干成了服服帖帖的肉套子,细致无比地紧裹着鸡巴,讨好地挤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大团软腻的媚肉再也不敢阻拦鸡巴往里深入,反而谄媚地狠狠吸吮着鸡巴表面,带给李凤吉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哥儿和女子胯下所生的女穴是天生用来性交被鸡巴肏的,因此即便李凤吉粗鲁不知温柔,被奸淫得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梅秀卿却还是渐渐的有了感觉,阴道里也流出了淫水,把那根在里面杀进杀出的大屌涂润得油光水滑,就算不靠香脂的润滑,阴道里也越来越滋润,越来越湿滑,梅秀卿哭得哽咽难耐,他心底一片冰凉,身子却违背了意志,被肏弄得越来越滚热起来,随着那坚硬粗大龟头恶意地顶弄着敏感的花心,先前被奸淫的疼痛虽然没有减轻多少,但阴道却越发敏感,对那根正在娇嫩肉壶内抽插的大鸡巴有了越来越清晰的感知,甚至能够勾勒出鸡巴的形状以及鸡巴表面正恶狠狠摩擦着蜜肉的暴凸青筋,源源不断的酸软酥麻快感让梅秀卿又羞又怕,从前丈夫还在的时候,他虽然在夫妻交欢之际有时也会感受到一些快乐,但从未如此强烈过,以往丈夫姜泽身体不好,乃是文弱书生,两人床笫间也以体贴温柔居多,而李凤吉却身强体壮,性欲旺盛,性交之际满满的都是男性的雄风,肏得梅秀卿死去活来,梅秀卿一念及此,悲从中来,哭得哽咽难止,只觉得自己淫荡不堪,羞愧极了。
哪知李凤吉却还不肯放过他,一边快活地肏穴,一边用手去摸他被插得张开的湿淋淋肉缝,掏摸捏弄得不亦乐乎,一边故意问道:“骚货,之前不是还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么,怎么现在淌了这么多的骚水儿?嗯?你这屄一共有两个人插过,一个是你那短命鬼丈夫,一个是本王,那么你告诉本王,到底是那死鬼插得你舒服,还是本王插得你爽?”
梅秀卿闻言,泪水越发滚滚落下,李凤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顿时白嫩的臀肉上就显现出一个深粉红色的手掌印,梅秀卿疼得啊的叫了一声,李凤吉催促道:“快说!”
梅秀卿泪眼朦胧,他不敢违逆李凤吉,如今的他已经认命了,哪怕羞耻得几乎晕过去,却还是哭喘着断断续续说道:“王爷……是王爷……”
“王爷怎么了?”李凤吉不依不饶,逼勒着梅秀卿,梅秀卿哭得美眸红肿,呜咽道:“王爷……插得我……舒服……”说罢,突然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被插得滚烫的美穴里猛地一股清亮的蜜汁喷射出来,竟是被肏得高潮了!
李凤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他拔出阴茎,将梅秀卿放在床上,掰开大腿,对着那水淋淋的敏感嫩屄吹了口气,顿时红嫩微肿的雌穴抽搐着张合不已,挤出一缕缕淫水,几片阴唇泛着诱人的滟滟水光,李凤吉笑道:“骚货,都潮喷了,看来的确被本王肏得很爽啊。”
梅秀卿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听到李凤吉的话,不由得呆住了,他与丈夫交欢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但他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侍人,如何会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羞愧欲死,只觉得自己果然淫贱放荡,原本被迫失身已经对不起亡夫了,如今竟然还被人奸淫得高潮了,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想到这里,顿时放声痛哭起来,清泪长流。
李凤吉见梅秀卿披头散发地蜷缩在床上哭泣,一副伤心的模样,顿时笑容一滞,气不打一处来,他脸上原本的春情瞬间就变成了疏离的神色,冷冷道:“嚎什么丧?怎么,觉得对不起那个死鬼姜泽了?他死都死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想为他守贞不成?梅秀卿,你就那么喜欢他?爱他?一个病秧子就值得你这样?本王哪里不如他,你一个二手货,残花败柳,跟着本王莫非还委屈了你不成!”
李凤吉的咄咄逼问令梅秀卿吓得哭声都小了下去,他睁开美眸,泪眼婆娑地看向李凤吉,见李凤吉的目光就如同一把凛冽的利刃,顿时刺得他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后挪去,然而李凤吉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纤瘦的脚踝,将他粗暴地拖到了身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整天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给谁看?怎么,还想让本王给你颁发一个贞洁牌坊不成!可见人都是不能惯着的,本王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才把你惯成这个不知尊卑上下的样子!”
梅秀卿吓坏了,李凤吉之前虽然对他粗鲁奸淫玩弄,言语羞辱,却也没有这样疾言厉色的发脾气,梅秀卿小巧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他有心开口求饶,李凤吉却不等他说话,就突然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抓过外衣胡乱裹在身上,大声对外面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本王吊起来!”
在梅秀卿惊恐的眼神中,几个丫鬟和侍奴还有嬷嬷很快就鱼贯而入,在李凤吉的指挥下,他们将脸色苍白的梅秀卿从床上提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用白绢捆住他的双手,高高吊在床顶的横架上,梅秀卿两臂被高高吊起,雪白的身子垂在床边,足尖勉强着地,摇摇晃晃地根本无法正常站立,梅秀卿柔弱的身子仿佛风中蒲柳一般颤抖着,他不知道李凤吉到底要怎样惩罚自己,但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害怕极了,汹涌的泪水滚落,滴在白腻的肌肤上,梅秀卿心惊胆战,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要……王爷饶了我吧……秀卿错了……”
李凤吉嗤笑起来,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把‘晚了’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将梅秀卿颤抖的身体射穿,下一刻,李凤吉唇角微勾,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然之意,冷哼一声,说道:“把这贱奴的腿扒开,拿掌嘴的板子来!”
梅秀卿闻言连忙紧紧夹住大腿,神色惊惶地哭着求饶,两个侍奴上前,一边一个强行拉开他夹起的双腿,雪白晶莹的两条玉腿被人分别抬起,以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着,腿间被肏得有些红肿的湿淋淋秘处一览无遗,又有一个身材较高的丫鬟爬上床,跪在床上从梅秀卿身后抱住他不断挣扎的身子,李凤吉见梅秀卿哭得厉害,语无伦次地求饶,不由得皱了皱眉,呵斥道:“把他的嘴给本王堵了!”
一个丫鬟连忙从怀里抽出一条帕子,有嬷嬷上前捏开梅秀卿的牙关,拿了帕子塞进梅秀卿嘴里,这时去取板子的人已经飞快地赶回,李凤吉看了看这根长约一尺,宽约两寸的黑色木板,在掌心上敲了敲,慢慢踱到梅秀卿面前,看着他腿间那雪肤之中的娇红嫩穴,淡淡道:“今日总得给你一点教训,你才会知道什么是做奴才的本分。”
话音方落,李凤吉一手拢起梅秀卿小巧的玉茎,不让它挡着下面的嫩屄碍事,几乎与此同时,他手上的板子突然“啪”的一声自下而上地打在了梅秀卿的牝户上!
梅秀卿猛然睁大了美眸,嘴里发出模糊高亢的“呜呜”声,浑身乱颤,却被身后的丫鬟死死抱住,李凤吉丝毫不曾停歇,紧接着又是一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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