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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补偿?”赫连隽想顺势吻上花昀亦的唇,却被他巧妙地侧头躲开,但他忘了,这样的动作将他更为敏感的颈项暴露了出来,赫连隽低头衔住他颈侧绷紧凸起的肌肉,汗液微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但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刺激得腹下的器官更加胀痛。
“嗯……”脖子被对方技巧性的舔咬,花昀亦低吟出声,他搭在赫连隽肩膀的手臂退回,改为若有若无的推拒,“我说的补偿,可不是这种事……”
“哪种事?”赫连隽稍稍退开,单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握在他的颈后,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过他的耳垂。
此刻花昀亦觉得自己就像被捏住了后颈软肉的桃酥,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蹂躏。啧,几天前自己还这样逗桃酥来着,看来真是天道好轮回。
“本来我不想那么快的。”赫连隽见他不回答,本来捏着他后颈的手滑到后背,解开了他Bar的扣子,“是你自找的。”
“我是男人……”花昀亦的声音有些抖,他开始胆怯了,对于他本想得知的答案的胆怯。不管结果是什么,他真的都能够接受吗?抑或,他只是想得到那个肯定的答案……
赫连隽感到丝丝不解,“你当然是男人。”他的手从花昀亦的后背抽出,放到花昀亦的两腿之间,轻轻揉捏着他不知因为何事变得萎靡,缩成一截软肉的可怜器官,“女人可没有这东西。”
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温热的大掌把玩在手,花昀亦鼻音轻哼,长眸半合,身子不由放松,长腿向前伸,脚掌隔着赫连隽的睡袍,抵上了他那根早已坚挺的炽热凶器,“你不是直男吗?”
“唔……”赫连隽闷哼一声,充满欲望的眼神带着诱人沉沦的危险,“那是在遇见你之前的事。”
“干嘛说得那么怨念?”窝在椅子上的花昀亦如同一只慵懒的猫,用脚尖撩开赫连隽的袍子,然后勾住他内裤的边缘,“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是直男。”话音未落,赫连隽的内裤已经被他用脚尖剥下。
欲望瞬间脱离了束缚,已经完全苏醒的巨兽猛地打在花昀亦的脚背上,让第一次真实接触到男人性器的花昀亦愣了半晌。
“不会了吗?”赫连隽轻笑一声,放开花昀亦的肉棍,握着他穿着丝袜的脚,贴上自己肿胀的器官,让他清晰感觉到从那根青筋盘错的紫黑肉龙传来的强劲搏动。
卧槽!要不是气氛不对,花昀亦已经惊呼出声了。这个冰山男果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会玩啊!而且他那根东西好大,妈的,他以前的女人能受得住吗?但不得不承认,他色气满满的样子居然该死的性感,怎么办?自己感觉更心动了。
“谁……谁说我不会?”花昀亦深吸了一口气,咬着自己的下唇,克制住颤抖,凭着直觉用脚揉搓着那根粗壮的肉柱。
丝袜的质感和皮肤比起来要粗粝许多,用它摩擦最脆弱的部位,除了快感,还有被凌虐的痛楚,但正因为这样交织的感触,反而让赫连隽更加兴奋。
花昀亦看他喘息加重,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肌肉鼓起,知道自己让他爽了,于是脚趾张开,后半部分托住根茎,大拇指在最为细嫩的头部摩挲,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脚心贴着柱身前后滑动。
赫连隽自喜欢上花昀亦后,身边便没了其他人,而且他根本不屑自己用手解决,所以,换言之,赫连隽先生的欲望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发泄,于是,在花昀亦一番没什么技巧性的抚弄下,居然很快就泄了出来。
看着自己黑色丝袜上的白色液体,湿润的温热让花昀亦微微失神,脱口而出地轻喃:“好快……”
突然,他感觉到了一道凛冽的目光,抬起头,果然,赫连隽黑着一张脸,满是不悦地盯着他。
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花昀亦赶紧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赫连隽一边说,一边撕下了他沾有精液是丝袜。
卧槽!原来真的可以手撕丝袜!花昀亦在内心惊叹……不对,自己在惊叹个什么劲儿!难道不该担心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吗?
“你要做什么?”花昀亦惊恐地问道,下意识用脚推开他,但他脚心触及的部位,却又正巧是赫连隽那根明明已经发泄了一次,却依然坚挺如铁的肉柱。
“让你等下不至于那么快。”赫连隽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然后将撕下来的丝袜缠上他笔挺的器官。
“赫连隽!”明白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了,花昀亦吓得大喊一声,扭身就想躲。“啊——”但他忘了,自己最重要的玩意儿还在对方手上呢,他这一扭……差点把自己扯废掉。
“就算以后没用了,你也不用将它扔掉吧?”赫连隽低笑出声,同时迅速用丝袜将花昀亦整根肉棒缠绕起来,最后在顶端打了一个蝴蝶结。
花昀亦的眼角因为疼痛浸出点点泪珠,他敢怒不敢言地小声道:“你是变态吗……”
“嗯。”赫连隽供认不讳,横抱起软成一潭春水的他,向床上走去……
花昀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就陷入了柔软的床垫,还来不及回过神,赫连隽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用舌尖撬开他闭合的唇瓣,长驱直入地勾住他嫣红的舌头。
“唔……”敏感的舌根被袭击,花昀亦轻哼出声,许是这次在房间这种私密场所的关系,他感觉到了比上一次接吻更加清晰的快感,就像从脊椎处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能柔软地瘫在赫连隽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乖,把你的胸垫脱掉。”赫连隽虽然能够单手解Bar,但他还真不知道花昀亦的胸垫是怎么回事,所以在他想毫无隔阂的触摸花昀亦的胸时,刹那间还犯了难。
花昀亦刚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的问题,软绵绵地回答道:“硅胶是贴上去的……你直接撕下来就好……”
“好。”赫连隽点点轻吻落在花昀亦的唇角、脸颊、鬓角,然后先试图脱下了他刚才就已经被自己解开的Bar,花昀亦也很是配合,抬手将自己的手臂从Bar的肩带中抽出来,然后顺势搂住赫连隽的脖子。
“你亲得我好痒。”花昀亦笑着说,低哑的笑声带着特有的魅惑。
“那我换个地方。”赫连隽说完,一口咬住他圆润的耳垂。
“啊——”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花昀亦难耐地叫出了声,而赫连隽却没有就此放开他,唇瓣包住他的耳廓,舌头故意伸进了他的耳蜗,让他清晰地听到因为舔弄而发出的“啧啧”的水声。
“啊——不要啊——赫连隽……”过多的快感让花昀亦几近崩溃,他无意识地揪住赫连隽后背的睡袍,手背因为用力而浮现出条条青筋,而被丝袜束缚住的性器,因为肿胀而变得开始疼痛。
“不准说‘不要’。”赫连隽没有退开,对着他的耳朵强势的低声说道,隐隐还能听出,因为花昀亦的难耐失控而发出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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