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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闻言拉开了她的脸,瞧着她,微微地眯了一双红眸。青木仍然陶醉于刚刚的吻中,双唇水润,微微失神的脸上,表情一派天真稚嫩,单纯而又淫荡。见他看着她,便怯怯地眨了眨眼睛,天真的脸上对他满是依赖。
白孔雀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笑着戳穿她的小伎俩:“故意摆这种表情勾引我。”
“那你喜不喜欢?”青木软软地说着,仍然摆着那副单纯的表情,手却微微拉扯开自己的衣襟。
“喜欢,怎么不喜欢。木木今天起晚了,这才刚到中午,我们做些运动帮木木消化一下,好吃午饭。”白孔雀说完堵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三两下便抽开了她的腰带扔在地上。
青木被迫勾着白孔雀的脖子跟他吻着,察觉到衣衫松散开的时候便搂他搂得更紧。心里默默地吐槽着,果然饱暖思淫欲,两个没事宅在家的人,除了吃就是做。
白孔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急切地扒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半个香肩和里面粉嫩的肚兜。青木惊呼了一声,有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开了衣服的羞怯感。两根细细的红丝带向后缠绕系在脖子后,仿佛一扯便能断。白孔雀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美景,眼里情绪酝酿,变成了越来越深的深红色。
他隔着肚兜揉搓起青木的一只乳,在她肩头红印未消的地方重新种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青木被他揉搓得不停扭动着身子,却身下却不小心碰到了白孔雀已经胀大的火热,吓得她缩了一下。
“怎么了,都吃了那么多次了,还害怕它。”白孔雀看她的样子笑了笑,使坏地又撞了撞她下面,按着她不让她走。
“我们,我们回屋子里好不好,这里太羞耻了。”青木胡乱躲着,祈求着白孔雀。
“可是木木刚刚自己说想要粗暴一些的。”白孔雀的语气里有些委屈,手上却快速的把青木的外衫褪下,扔到了地上,只留一个肚兜给她。青木有些发冷地蜷缩在他怀里,暗恨道他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好冷,你不让我回去我就不给你。”青木破罐子破摔着。
“等下就让你热起来。”白孔雀舔吻着她的脖子,将手伸进肚兜中玩弄她的乳尖,又调笑道:“木木该不会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了,我还会听你的吧。”
“你!啊!嗯…”青木气得捶他的背,却被白孔雀又隔着亵裤顶了两下。她可不敢再动了,打也打不过,只能逆来顺受。
白孔雀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却不肯从青木脖子上离开,只嘴里含糊着:“木木,帮我解开衣服。”青木被他吻得也有些急着想要,两条细细的胳膊好不容易伸到了白孔雀腰后,解开了上面的暗扣。她学着白孔雀将他的腰带扔在地上,一层层解开他的衣衫,扒出他的胸膛,整个人便扑了进去汲取着温暖。微凉的吻印在白孔雀的胸膛上,又往上吸住他的乳头使坏。
“你知不知道,你的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青木笑话着他,手上使坏地捏着他另一个乳头。
“嗯…”白孔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强忍的呻吟,娇媚得过分,妖孽果然是妖孽,青木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下也一股股冒出了水。
“现在开心了?”白孔雀充满情欲的嗓音比平时要低沉性感,垂头打量着她作乱的手,在她臀上惩罚地捏了捏。一只手突然将她整个人向上抬起,青木吓得又是惊呼一声,另一只手快速地扒下了她的裤子。现在她整个人只剩一件肚兜,双腿又被迫分开跨坐在白孔雀的腿上,随着动作,白孔雀腰下的衣服上便渐渐出现了一片湿印。
“水怎么这么多?”白孔雀抵着她的额头逼问着,“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衫,原想穿着给你看一天的,现在被木木弄湿了该怎么办?”
“唔,又,又不是我的错,都,都是你。”青木分外羞耻地裸身坐在院子里,委屈地推搡着他的手,捂住了下面便捂不住上面,一时急得没办法。
“还这么嘴硬,都是我最近把你宠坏了。”白孔雀用最温柔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着刻薄话,手上一刻没停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
“把你最爱的大家伙拿出来,自己坐上去。否则我就招出十几个影仆,让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我肏木木。”白孔雀说罢舔了舔她的耳垂,双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臀。
青木不情不愿地解开他的亵裤,那东西几乎是立马便弹到了她的手上,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冒出热液,青木用手搓了搓,那东西便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嗯,不要停木木,来,将它吃进去。”白孔雀充满情欲地诱惑着她,青木光着脚尖微微点地,一手扶着白孔雀的肩膀,一手扶着那又粗又烫的东西坐了下去。
刚吃进了头便被撑得承受不住,白孔雀却早摸准了她要临阵脱逃,抓着她的腰便将她整个人按了下去。青木溢出一声呻吟,被刺激得猛地缩起了腿,却让肉棒入得更深了些。
“嗯,啊,不行了,呜呜,我已经不行了。”青木甩着哭腔摇着头,身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将她上下摆动着。那东西牢牢地钉在她身体里,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传来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进出着,“你今天夹得格外的紧,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几个深捣,肏得青木喷出了更多的水。
青木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头嘤嘤着,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身下被顶得汁液翻飞。白孔雀没褪下的衣衫有的堆在她身下,上面全是她黏湿的淫液。
白孔雀又入了几十下,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臀紧紧按在自己的热铁上稳固住她,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碍事的裤子,害得她怕坐不稳,被迫大张着腿,包进更多,更多的肉棒,随着他动作,那东西又在她体内转着圈的瞎搅着,搅得她差点有些失禁的感觉,娇吟出声。
“这里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我们回屋。”白孔雀笑得颇有深味,双臂勾着她的腿,就带着她站起了身。
“啊啊!”青木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却被他进得更深。
白孔雀邪邪地笑了笑,站在原地深顶了青木几下。
“嗯嗯,不要,不要,说好了的我们回屋。”青木带着哭腔求着他,被他顶得整个人发软,却要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生怕被摔下去。
“那你抓稳了。”白孔雀话音刚落便带着她往卧房走去,没走一步便入她一下,青木被肏得两眼翻白,呻吟不断。
“木木,快帮我推开门,要不然只能在门边上给你了。”白孔雀突然停了下来,身下却仍然不停进出着。
青木快被肏得失了神智,闻言听话地分出一只手拨弄着身后的门,一只手艰难地挂在白孔雀脖子上,而身下更加艰难的吞吐着白孔雀的巨物。
她手上没力气,原本微合起来的门竟是推了两三下才推开,明明白孔雀带着她撞开就行的,坏人。
白孔雀进了门两三步走到床榻边,两人一起连着就摔进了塌里,青木刚有了着落就分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猛地肏了起来,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要到了!”青木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喊着。“给你木木,都给你。”白孔雀也喘着粗气说着,身下重重地撞了几十下,精液毫无征兆地猛地喷薄而出,青木被射得毫无反应时间,脑里白光一闪,也尖叫着被肏得射了出来。
白孔雀射完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顶了两下才拔了出来,连接处发出拔软木塞般的声音,紧接着,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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