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吧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五九不速客造访小门楼苦命郎黜辱昏罗帐(第1页)

大典客进院时,发现家里坐南朝北一间门楼灯火通明,粉青照壁榴树摇曳,隐隐约约可见人影,心头登时便一紧。只怕是那位到了。

她妹妹弄性尚气,惹上了人命官司,摆在面上都是明证,拖拖拉拉料理半年光景。最后还是王姎卖了个面子,从京兆尹那里将人保出来,又撺掇原告翻供撤诉,说他的家主原本就有尸厥的毛病,脾气还大,是为着个郎君跟人跑了,气不过,一下子犯了病,就过身了。他恐怕家里颜面尽丧,影响儿男日后婚配,这才攀咬。大典客将妹妹藏在小门楼里住着,买通乡人做假证,说她妹妹一放出来就暴病死了。京兆尹确有判决终审的权重,无须审转法司,当即便结案。

法司廷尉拿到卷宗便知道是敷衍了事,明里暗里地盯了大典客半个月。那娘们青黑脸,铁面铮铮,哪怕顶头压着个亲王,但凡苦主喊冤,她就敢领着四位少卿抄起金锏硬闯王府,定王见她素来都是绕道走,生怕沾上。只不过翻供的是原告,所谓罪疑惟轻,功疑惟重,此慎刑也。最终还是无处追究,就此打住。

推开两面朱红隔扇,寒天里隐约有人念白打贯口,听声音是她妹妹包占的那个小淫夫儿,哆嗦着直哽咽,早没有了往常飞泉鸣玉引动满堂喝彩的腔儿,一声一声,都是悲音。大典客往室内觑窥一眼。三间倒坐客位,桌椅光鲜,帘栊潇洒,却不见了她妹妹的人影。

久在朝堂之上,就是用脚想也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她心里头直打鼓,往桌前坐了,拿出两盏小青柑泡茶,手直哆嗦,杯盘相碰,丁零当啷直响。

“大人。”

里间绕出个福娃似的小妮,不知何时往她身边站了,吓得大典客往后直撤身子,拖动大椅,‘吱呀’一声尖啸。“我家大人在里间梳妆。”小妮八九岁,还没梳上头,把个手一扬,“您请。”

大四方镜前衣裳铺了满地,浓苍轻缥。小淫夫儿浑身都光裸,满脸残红,脸颊肿着,唇角噙着血迹,七星额子的武旦盔头倒是绑得很紧,上下两层绒球,后边儿插着翎子,早已哭成个泪人。他手里抓一杆双头短枪,枪缨子称劲,两圈半的枪花翻得还算顺畅,往起一抛,旁踢去接,羞耻得啜泣出声。他没穿蟒,也不扎靠,腿脚没有保护,动作含收着不敢放开,慌张得直哆嗦。枪杆落在脚面上,确是踢起来了,却蹭掉一大块皮。他疼得哭一声,在空中攥了枪,血顺着脚背的青筋往下淌,花苞似的足尖紧绷不敢触地,锁着腰出打手,脚一拧便是个转身,贴着脊背扫靠旗,只一个花便摔在地上起不来。武旦都梳大头,磕一下便有些散开,他两手抱胸含收着身子跪着,泣不成声。抬眼瞧见大典客,好似见了救星,哭道“姨姐救我…家主被关在水房…姨姐、姨姐你救我!”

宋珩赤足踩着戏服,黑发束于头顶,正饶有雅兴地佩戴义髻,鬈曲的发尾垂落肩头,有如水波。她上身缠枝联珠覆膊衣,胸口透青的皮肤白得像瓷,闻孟郎为她整理腰上钿璎累累的一条帔巾,珞珠垂缕,佩环叮当。她站在明间的至深处,修美有目共睹,见大典客进来,神色定格在一个下巴微扬的睥睨,缓缓转过身。

“周大人,回来啦?”宋珩惬意得就像在自己家,手中端着热茶呷一口,璎珞帔巾松垮下滑,露出瘦削的身腰。环视着屋内情状,对自己的所为笑得十分坦然,“慈恩敷粉绿娇郎,腊酒金花酴醾香。”她玩味地叹息道“独步春——这花名取得不好。谷雨鸠鸣,飞英落尽。酴醾悬钩缺刻,大朵千瓣,香微而清,实末路之美也。”

“宋大人。”大典客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她暗箱操作的事情败露,陛下却还想接着用她,故而令宋珩上门敲打。她冷汗直冒,当即俯身下拜“宋大人,下官已知错了。还望大人宽宥下官的家人…”

“哎,这什么话。”宋珩笑着一抬手“我是按规矩办事的人,又不是街上的流氓地痞,大人可以放心,我是冲着大人来的。”她托着茶盏,掌心盖在杯口缓缓挪开,并起两指点点杯沿,示意孟郎道‘招待大人。’

林太宰任太史令丞时曾经奏本,悯恤六疾而不能自存者,人赐谷五斗,设立别坊,遣医救护,先帝准奏。东观属官宋珩宋子佩,通晓指麾,掌养聋聩、喑哑,收而衣食之,殊身而后止。这京师凡是聋子和哑巴,不论女男老幼,都受过宋珩的馈赠与照拂,下至走街串巷的帮闲、邮亭急递的驿使,上至侯爵卿娘的车妇,诸司官署的马曹,时至今日,已很成规模。宋司直隶属相府,执掌朝纲,监察百官,她的人虽不到,却处处都有她的手眼。闻孟郎很小就跟着她,苦力的出身,得她精心饲喂,有寻常男子所不能及的一把子蛮力,多年以来,听任她的差遣,俨如鹰犬爪牙。宋大人宽疾恤贫的善举与她经年孵化的恶癖一样铁证凿凿,不容置疑,然而闻孟郎从来都不觉得宋大人隐在笑容之下的本相可恶又可怕。

这土匪强梁一般的做派,竟也是位大人。平日里势力滔天、说一不二的大姨姐被她身边的侍人拖到屋外,独步春还以为朝堂上的卿娘自是清贵不凡,杀机只在言语中暗藏,却不想也和乡下村妇一样,所谓敲打,就是真的打一顿。可大姨姐位列九卿,她怎么可以殴打朝廷命官?将人折辱得太甚了。独步春阁泪汪汪地抬头,发现宋珩正看他。

“同朝为官,典客令是个小人,这些年里强抢民男、包占人夫,不知多少个。就是中饱私囊,阳奉阴违也是有的。她既不知洁身自好,我就没必要给她那个脸面了吧?”宋珩照罢了镜子,走到衣柜前接着翻,显得很有情致。高门大户的千金不知怎么玩乐才好,门户一关,在院里妆扮成神女。凡人的崇敬着实质朴,凡俗世女娘所拥有的,神明座下须供奉着更好的,莫说锦衣华服、玉盘珍馐,就连奇珍异草和伶花奁伎也得成套。宋珩摘出一件孔雀翎圈银绒绣墨竹的素纱薄帔,并着水竹萧和青玉净瓶,“这是一套么?扮的是佛多座下义龙。”

她话一顿,笑,问道“你这是怎么,歇着呢?”

独步春吓得直哆嗦,又不敢与她讨价还价,便抱着胸,遮掩着下腹,从地上站起来。“伤了?”宋珩瞧着他脚背上粘腻的血色,大发慈悲道“走个过场吧,我一向也不强人所难。”说着,在屋里寻摸一圈,看见桌上搁着马趟子,抬手抛给他。

平日里唱戏的见了红郎君都得磕头叫声先生,独步春接了马趟子攥在手里,方才消退些许的耻感卷土重来,他是想发狠,找根柱子一头碰死,横竖是贱命一条。就怕碰不死,惹起大人恼火,有的是罪受。独步春的心不甘情不愿还在其次,眼前这个人可怕得很,脸上是笑着的,却让人心里发凉。片刻,独步春合着手应一声是。幸亏是脚伤了,否则叫人看出步子沉重,晓得他心里不愿讨好作践他的人。

身段还是不错的。宋珩在圈椅中坐下,见他三打马,眉眼中含着忍辱负重的迁就,取道前奔,裁鞭催行,做个抖袖两翻的动作,曲腿下蹲,打了个卧鱼,回手掏翎。这是表现行路艰辛的意思么?宋珩也看不明白。武旦多少年的功夫却也不重要,行当里的金交椅,王侯贵胄间的玩意儿罢了。他的腰身纤长,肌骨尤好,单薄的小腹沟壑浮动,战栗的呼吸使得那双嫩粉的乳尖轻颤不已。宋珩饶有兴味地叼住指尖,从他饱受折损的神情与凌虐备至的残妆间舔舐出些许愉悦,目光描摹着他肌肉和关节的形状,对他身体的柔软感到不可思议。

“会唱么?”宋珩问。

愣怔片刻,独步春把头点了点。“穿上蟒,扎上靠。”宋珩迭指敲一敲身边的四方桌,道“过来。”

这一顿好打,大典客算是挨够了。虎贲军把着前后角门,闻孟郎将她拖出去,三五武妇即刻上前,抬眼只能看见皂靴帮子,抡得她脸上五颜六色,脑子都快不转了。闻孟郎将她架起来拖回屋内,丑事不便外扬,回身又合上两扇门。大典客往跟前一扑,有出气儿没进气儿,抬眼看见宋珩坐在圈椅里把玩着独步春,心想这人八成是有疾于首。

虽然觉得独步春漂亮,但宋珩还是嫌恶他不干净。隔着素纱披帛将他性器拢在掌心,玉钗没入殷红的铃口,只有顶端祥云露在外边儿。独步春没想到好容易能穿上衣服,却不是放过他的意思,戏服厚重的刺绣磨得肌肤生疼,他跪坐在四方桌上,自己将蓝蟒前摆撩开端在手里,唱不了两句就得歇一歇,缓和一阵。他虽然是男武旦,大人却不让他唱演义和纪略中的剧目,犹是抱娇郎的粉戏,开口便是‘芳卿细细听,贱子明明道。云雨虽念想,风月不牢靠。’

下腹钝痛,酸胀难忍。独步春自认为是荆棘丛里趟过的人,犹架不住被陌生女子这般凌辱。素帔濡湿,在敏感的阳峰上摩擦,玉钗就着情液的润滑深深楔进他体内,抽送的动作引发相当剧烈的不适,快感层层堆迭,加码到顶,他声音染上哭腔,想提一口气续上,然而小腹一旦绷紧,异物感就更明显。调门儿顶不上去,一句‘月夜花朝,两地成耽搁’便显得格外凄楚。稀薄的白精顺着玉钗堵塞的小孔渗出,独步春在剧烈的煎熬中浑身发抖,拗着脖颈垂泪,眼尾一片红艳的水泽,连呜咽都发不出。宋珩倒喜欢看他艰苦受教,只不过正经差事放在眼前,容不得他聒噪,抬手将茶杯递送到独步春嘴边,待他叼住,这才垂下眼帘睨着大典客,笑着问道“周大人,知道这顿打是什么名目吗?”

“下…下官…”大典客肿着腮帮子,脑子里想的还是人命案的事。宋珩从闻孟郎手中接过帛布擦手,“周大人,手头能有一点点权,谋些蝇头小利,那叫朱门官宦,钟鸣鼎食。但凡能够在京师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人,也就两种。前者在刀尖上舔生活,早把命都卖给陛下了,后者嘛,就生在帝王家,不论亲疏远近,人见了娲皇后裔,总要卖个面子。但像咱们这种为人臣者,莫说这权柄是陛下借给你的,周大人,就连你这颗人头,不也是陛下借给你的么?陛下让你接待肃使,你倒好,接待到定王那里去了。”

“下官是一时鬼迷心窍。王姎跟下官说,说、就只是不大点的小事,让下官将馆驿内的情况报与她知。”

宋珩叹了口气,“咱们王姎从来也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你说你去学堂念书,家里穷,给师母拿两个鸡蛋就算是拜师了,这叫有教无类,不可以其种族庶鄙而不教之也。可你妹妹是为个小淫夫儿把人打死了——对亲王来说,人命案且还要往后梢梢,光就你妹妹这么个死德行”,宋珩说着,拾起马趟子在独步春的性器上抽一记,他惊呼一声,并拢双腿,肚腹猛然紧收,性器弹跳,凸凸地搏动两下,浑身颤抖地叼着茶杯,一副可怜相,“为着逢人就挺身招摇的下流东西。你们姊妹是恩情难舍了,定王莫非不要脸面的么?等她能周转过来了,看见你就想起她外头的风评,这叫礼法难饶。到时候你又去求谁?见人辄有求——不是我说你,周大人,你也不想想自己之所以百虑皆非。”

说完话,宋珩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璎珞帔,将双臂一摊。闻孟郎捧着织云袍上前,服侍她穿戴,房间内寂静,战战兢兢的独步春见她终于离开,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将要湮没无闻,只有眼泪还在淌。“你妹妹现裁的新衣实在好。她还没来得及上身,我是近水楼台,便穿走了。陛下这回姑息你,周大人,再有下回倒也容易,买官的通常是贬谪左迁、不复起用,你这种买命的…”

她在地上来回顶一顶鞋尖,踩实了,迈出门槛,“明日早朝,好好掂量掂量。回见,大人留步吧。”

出了门,遣虎贲军回宫复命,宋珩坐上马车。闻孟郎跟着进来,蜷在她的脚边。明日百官朝会,非挨到休沐日的最后一天夜里才出来干活儿,以后可不能这样,紧紧张张的。

折春欢(高H)  蓄谋已久【GL】(重生系统文)  兼遇 (1v2 人外)  谈情做爱(姐弟 1v1)  恶毒女配与白莲花[快穿]  老婆,太难追  治愈h  煞皇的溫柔  再嫁豪门,总裁娇妻逃不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疯狂坠落[校园1V1]  [综漫]女主她倾乱世人  神级打工仔  【木槿组】画地为牢  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  痴缠  治愈你,治愈我  从万米高空降临  名门新寡  仙女下凡在六零  

热门小说推荐
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

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林家有女整治家风

林家有女整治家风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

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仙道猎人

仙道猎人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万里追狼

万里追狼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

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